薛夫人又何必亲以试?」
薛夫人掩嘴笑,「你休要得了便宜还卖乖,若非是因为阳公主再三叮嘱,我也不会如此!」
「原来母亲早已知晓此事,却为何不与我说呢?」
萧宝玉心中埋怨不止。
萧宝玉却是不知,东华大州此等习俗传已久,早先时候乃是女方家中命成婚已久的妇人场,试探女婿是否有暗疾于,不能行人事,并未真刀真枪起来。
可不曾想后来此习俗愈演愈烈,竟然变成了对女婿的考验,女方会从烟花之地请来数名红尘女,轮番登塌,教训女婿,直教女婿指天发誓后才算了结,闹过不小的笑话。
因为萧宝玉年纪还小,阳公主怕薛氏也来这一招,坏了他的肝肾,因此再三嘱咐。
为了让阳公主安心,薛夫人只好亲场,权作交代。
见萧宝玉还站着不动,薛夫人,「玉公若再不过来,恐怕是娶不到我的两个女儿了!」
萧宝玉闻言,只好慢慢移步上前。
这时锦帐中闪六名衣着单薄的俏丽少女,笑语不断,来到萧宝玉前,上动手,不一会儿便为他卸去衣袍,簇拥着他到了温泉池里。
萧宝玉方一,始觉浑通达,一片洋洋之,薛夫人这时却靠了过来,与他抱在一起。
萧宝玉只觉未来的丈母娘浑腻如脂,丰腴,一双翘乳更是饱满如袋,盈盈不能及手,当即涨得生疼,双手顺着她光的嵴背,慢慢探方,不一会儿便摸到了浑圆的白,还未用力,双手便好似要陷肉中一般,教他心惊不已。
萧宝玉并非是不知人事的少年,他房中有红莺、青鸾、翠娆、翡玉四俏婢,平日里嬉闹无度,淫之事也是了不少,只是恪于家规,不敢真行窃玉偷香之事。
薛夫人才与萧宝玉抱上片刻,便觉有一火之迅速膨胀而起,直愣愣地在她的小腹上,作为过来人的薛夫人自然知这是何,当眨趣,「却是我看错了,你也是一个不安分的人。」
当即闹了萧宝玉一个大红脸。
话虽是如此说,薛夫人伸手探,一把抓住了萧宝玉的阳刚之,只觉其火无比,几有手之,她的小手更是堪堪只能握住。
薛夫人目瞪圆,望着萧宝玉不可置信,「宝玉,你的东西怎么这么大?」
两人说话间关系也拉近了不少,薛夫人直接亲地叫起了他的名字。
萧宝玉不好意思,「一直都是如此!」
薛夫人却是有些难以相信,她的丈夫薛晟以躯雄健闻名,可之与萧宝玉相比却是要小上一圈,度也是略有不如。
薛夫人翻手向上,堪堪握住了几有鹅卵大小的首,此间最是火,着薛夫人心窝酥麻疲,浑难以用力,只能趴在宝玉上,嘴里不停地吐着芝兰之气,心中惊叹,「如此大的件去,岂不是要快活死?」
待她回过来,却是见宝玉痴痴地望着自己,当知他碍于份,不敢动手。
薛夫人甜甜地望了宝玉一,「却是教你捱得辛苦了!」
说完,红唇一张,与宝玉吻在了一起,她那红的探宝玉的嘴中,绵香甜,最是腻,好似甜鱼一般,让宝玉不停地捕捉。
二人火的吻整整持续了一刻钟,便是一旁的六名侍女也看得夹起了心,只觉阴中瘙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