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你可别乱说,天同相者甚多,我……我可不是谢衿……”
“哦?我说了你是谢衿吗?”她冷笑着戏谑地面对着谢衿,场面
竟然有些暧昧。
“你……你别乱说啊,那什么,过年好!我先走了啊……”
谢衿吓得立就要开溜,正要站起来却被女握住左臂,奋力一拍在桌上玉指就往腕心里打真气,只听得谢衿疼得声一叫,众人望了他一还好谢衿连忙捂住了脸。
“鼻好疼……”
众人切了一声又自顾自喝酒聊天,女放开了谢衿的手有成竹,也不知打的什么算盘却面朝着谢衿不说话,嘴角有一丝得意的笑意。
谢衿翻看自己手腕,只见两条如赤练蛇一样的红线顺着自己的血筋蜿蜒,有逐渐上攀之意,谢衿顿时大惊不止,这女居然给自己毒。
“不必惊慌,只要你愿意跟我去衙门自首,我就帮你解开,不然的话,等你死了我去换两千银其实也还可以。”
谢衿顿时捶足顿,骂:“你这妖女,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我方才还心里说你长得,哪知你的蛇蝎心,天哪……”
“哼!人言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盗圣是采花大盗,临死了还居然油嘴,看来果然如此,杀了你也正好解我一快!”
谢衿瞪了这个女一,恨:“你要我去衙门自首是死,杀我也是死,不若这样,你把我压去衙门,我们二一添作五你也分我两千五百两银如何?”
女愣了一冷哼:“原来是个疯!”
谢衿嘻嘻一笑:“不然呢?我看你这么漂亮也不像是那种恶毒的人,你就给我解了吧,五千两银,那得多少一笔啊,你也不想到时候全城的贼都盯上你吧?”
红衣女只觉这谢衿又好笑又可恨,死到临还这么不当一回事,自己把真气打他的,他若七天之得不到医治必然暴毙而亡,不过自己也有些事要和他了解,索就把话给讲开了。
“你若不肯与我去也行,但我有些问题要问你,你若肯回答我便照样饶了你,如何?”
谢衿心想里面果然有猫腻,不然一般人实际上是不会捉他去领赏的,一方面自己在江湖上都不得罪练武的人,并且都极力结交,但凡是知一官府脾气的人就知这五千两不是好拿的,真正到手有五百两就已经算是烧香了。
现在的衙门里贪腐十分严重,这是所有人都明白的不争的事实。
“你说你说,我要是知绝对回答。”
红衣女平静地问:“我听说你曾与广寒的主有些瓜葛,不知有没有这回事?”
谢衿心中一惊,怎么突然问到凝儿上去了,再想想最近广寒被摧毁的事,顿时一阵害怕,难这女真的是来取自己和凝儿的命的?
当时他脑里一片混乱,居然不知该怎么回答,反问一句:“你是谁?”
谢衿正严肃,一改之前的放浪不羁,皱眉紧盯着这女,脚已然开始着力,随时准备掀桌开溜。
红衣女淡淡地说:“现在是我问你。”
“你不说那我也不说,除非你告诉我,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
红衣女面朝着谢衿,那深红的围罩巾后不知是怎样的一双睛,竟然把谢衿看得是心惊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