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我说，“到后来我发现和他追求并不同……也不好说，总之最后他也接受了这个。”

我回忆着当时的场景，愣了一，然后说：“所以我和大蛇离开时你当时好像要说什么，但是没说。”

卡卡西惊呆，一边咳嗽着一边说：“那绝对不是我，我怎么会这么冷酷，对女孩应该温柔才是啊！那边那个旗木卡卡西绝对是个人渣。”

我这话说了后卡卡西反而愣了一，他呐呐地说：“很奏效吗……”

结果我只是隔着他的面罩亲了一他的嘴唇，他松了一气：“原来是这样啊。”

“你刚过来时在火影办公室，看到我时目光变了一，我当时不以为意，到后来你看他人皆是一种神，包括你说的与你相的大蛇，那时我就心底里有了答案了。”卡卡西说：“你问我卸任火影之后的打算，如果我当时没有赞同你那句和阿凯一起旅行的提议的话，那么你会告诉我真相。”

我看着他的神沉静来，我明白勾起了他的一伤心事，我也有些不知怎么说，所以只好说：“言尽于此，但也不必多想，这一切都过去了，两边大概都是好的结局。”

“既然都活着还能拥抱，何苦呢。”卡卡西叹着气说。

“不是。”我如实回答，“虽然有些渊源，但不是。”

“算了，你们宇智波家都这样……”卡卡西又叹了气，“那么，最后果然是我吧。”

“我一直都觉你很欠扁啊。”我着手指关节说，然后伸手掐住了他的脖：“一开始那么冷酷的教育我，还把我压倒几次了？还坐我上指责我？而且满的各种大理，各种站着说话不腰疼……好欠扁啊，你。”

卡卡西抓了发：“但我总觉得……”

“等等等等这太快了，佐你冷静一，你让我酝酿一……”

他这话成功地逗笑了我，我松开了手指，“嘛，算了，反正你的教育很奏效就是了。”

从孤儿院来时我看到卡卡西正在看，他盘坐在树，阳光，树荫，很熟悉的画面，让我忍不住走过去踢了他一脚（……）。

“是。”卡卡西叹了气，耷拉着说：“我没勇气……”

我闭不言。

“你知啊。”我有意外。

卡卡西居然还真被我踢中了，我居然就这么踢中了堂堂火影。他整个人保持着继续看书的姿势被踢歪得倒在了草地上，接着继续在看书，我忍不住翻了个白，把他的书从他手中拿走，他这才活了过来：“……正看到彩分！”

两人同时僵。

我乐了，“果然不愧是卡卡西老师，真是个老好人。”我想了一翻坐到了卡卡西的腰上，然后说：“既然如此你就补偿一我吧。”

我有些无奈：“卡卡西老师，你真会给自己找事儿，这又不是你的责任。你对我又不需要负担什么，那个啥，债。”

一秒，两秒，三秒。

接着烟雾缭绕。

卡卡

卡卡西凝视着我，过了几秒他说：“在那边，你不是和大蛇在一起的吧。”

宇智波佐助森然：“卡卡西我杀了你！！！”

“是宁次？”他问。

宇智波佐现在了原来的位置，他保持着坐在卡卡西上亲吻他嘴唇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