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重生時被賦予的新名字,人生第一份饋贈。
大腦有瞬間的空白,連他的話都有些聽不清。淚花在眶裡打轉,得靈魂都要飛起,用一層一層的浪不斷把人往雲端上推,享受快樂的同時也受到了恐怖,體撲棱著,卻被環在腰間的手禁錮著無法掙脫。
浪者老神在在,一雙轉的眸睥睨著,“求我啊。”
頭不放,花汁滿溢而,越來越濕。
他享受著被熱肉裹挾的滋味,耐心摳剮,長指進間,指縫黏滿濕意。先前的浪已經翻過,如今這般風平浪靜的磨人技巧只叫人不滿足,難受地了氣,小聲促:“快、快一點……”
“……”
須彌城的夜晚是涼的,周圍的空氣被慾洇染得濕,悶熱窗戶半敞著,一陣又一陣進來的風卻怎麼也降不上的燥熱。
羞辱的話語變相加深了體內的快,意識逐漸渙散,被強行推上了時,意識喚了他的名字。
僅僅一牆之隔,隔房深放縱,這邊隱秘謹慎,形成反差,卻也帶來了別樣的刺激。
“這夠快了吧?”
“聽見了嗎?你麵叫得可真歡。”
快橫沖直上,很快便蔓四肢百骸。上的火被點燃,又熱又軟,無措的雙手扣著他的腕,扭擺著屁拒還迎。如他所想,嘴裡衝破的呻也跟著低轉綿長,像小動害怕時發的低聲嗚咽。
浪者手上動作停。
手指強度拍打肉,花蜜被攪動咕滋奏響著。他放低聲線,嗓音帶著戲謔的笑,一字一句在耳旁炸開:“可真是淫、蕩、啊。”
浪者的指間還在不停翻攪,漫金山,間一片濕濘,肉也在連連縮絞,似是浸在溫泉中,把手指裹得熱烘烘的。
他仰起,盯著那張過後被汗浸濕的紅臉久久沒有動靜。半晌,俯,餵進檀中,唇碾磨著,動作溫柔了不少。
隔終於也結束了一番激戰,重新恢復夜晚的寧靜,剩無盡的息。
人偶無心,但喚的瞬間,好像有什麼東西了腔里滿,的,撫平了他一直積壓著的負面緒,有種說不的覺,並不討厭。
被他這番話氣著了,一句話三個字,還這麼的在上,不甘示弱回頭瞪了他一。小臉布滿緋紅,眸洇著汽,腮幫鼓起,膛微微起伏著,不知怎的,令他想起了在須彌河邊見過的角魨,生氣時也是圓滾滾的,有幾分相似,竟覺得有些可愛。
人偶的臉半藏在陰影,在看不見的地方,嘴角綻放惡趣味的笑,埋在裡的三指並齊,加速勾搗裡面濕軟發紅的肉,直接給了個痛快。速度極快,腔一時承受不了,開始不受控制地痙攣,在手不斷噴湧花蜜,聲響徹屋內,甚至掩蓋過了隔亢的叫床聲。
這副模樣著實取悅到他了,話鋒又忽然一轉,“行啊,如你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