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被絞得頭发麻,“嘶”了一聲,揚手在屁上一拍,“想夾死老師嗯?”語氣不耐。
“我說過了,會在這天然的教室里,教授你有關生命的秘密。”白先生息著,緩慢聳動腰肢頂,他低頭直視著,鏡片里的金眸帶著些許笑意,“喜歡麽。”
白先生悶哼一聲,受內一層層的媚肉攀附著陰莖緊咬不放,也忍不住關一松,將全數灌。
淫隨著濺,打濕了白先生深的褲,分濺在大內側,分在的白大褂上。
意襲來,他不由地加快速度。俯在耳邊低喃詢問:“在你體內中?”
埋嬌的巨退了幾分,又重重地頂進去,緊貼著內的細肉來來回回磨蹭,陰莖的兩顆卵在白凈的上拍打著,发聲響。
最後還是順了他的話,緩緩睜。
體被頂得上顛簸起伏,臉頰布滿汗,嘴里发的哦也帶上了哭腔。
瞧著這有些的舉動,不知觸到哪神經,內意識一收縮。
“唔。”
師者,有求必應。
一時間就被這大自然的景象給迷住了。
他動作的同時,面不改地用牙齒叼著另一只沒摘的手套的系帶,咬松開。手套自動脫落在一旁。
望著他難得一見的溫柔,不禁內心一動,雙手環住他的脖,也誘惑似的纏上腰。著一雙墜的,渴求:“白老師,給我......”
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前不久他在課堂上,用那略微低沈醇厚的聲線唸著名人的散文:“等我站在竹林前面時,整個人被天風海雨似的音樂震撼了,它像一片樂海,波濤洶湧,聲威遠大,那不是人間的音樂,竹林中也不沒有人家。”
白先生又變回了與往常一樣的淡定,瞥了一,“剛才想夾死我?很好。”他推了推鏡,漠聲:“不乖的學生需要懲罰。走回去的路上夾好,一滴都不準漏來。,否則——”
躺在地上望著蔚藍無際的天空,樹影斑駁,風聲蕭蕭,仿佛交織著一段唯的樂章。
白先生覆在上,拉開遮住的手臂,沙啞開:“說好要給你上一課的,別遮。睜看看。”
他停頓了,唇角勾起輕呵一聲,想表達什麽,不言而喻。
整句話聽在耳里,卻被最後兩個字驚得一顫,腦中閃過白光,腳趾繃緊,後背拱起,痙攣著抵達。
不住擡手遮住睛,不敢讓他見著自己此時的神。
了幾氣回過神,疲軟的,拿過被丟棄在一旁的,在體內進的前重新了進去。
灌在肚里的被堵住,撐得小腹泛起酸。圓眸瞪大,帶著不敢置信的神看著這事的始作俑者。
“唔嗯、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