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层的楼梯,我刚刚一步一步走上来,现在,踉踉跄跄,一步一步去。
我坐在轿车上,看窗外大树一棵一棵飞速掠过,到最近的机场,又被踉踉跄跄推上飞机,大概已经到了私人飞机,又嫌一直抓着我的手腕太麻烦,换上了金属制的手铐。
妈妈说过,你会好好顾着我。
解开手铐,被带走廊,经过一个又一个房门,在璀璨的天花吊灯走过,踏上气派的大理石阶梯,面前厚重的大门
到如今,没有树叶。
被陌生的人,冷冷地抓住。
三秒后,我明白了他问这话的用意。
我摇摇。
我只是觉得渴,双唇有些燥,转去看,对面桌上就放着凉壶,还整齐地摆着六个杯。
亏,还有竖着铁栏的大窗,还有不远的灯光,还有月亮。
第二天早上,门开了。
何君悦,只是何家的二少爷,他不姓安。
可惜,有些远。
他好脾气地随我打量,等另两个同伴已经靠近我后,才轻描淡写地说,「二少爷,何必要我们动手,何家过去毕竟有有脸,我们不想为难你。」
,不知正在公司门哪个角落惶恐颤抖,两个陌生的男人,狩猎般的走向我后。
门关上后,一夜没有再打开。
休兰是一个偏僻的城市,手握大权,醉生梦死的霸主们,往往只喜繁华。
你为安家效命,你叫哪家的少爷?
这么多年,你都是默默地看着我,甜言蜜语少得可怜。
他真的不想为难,说完这话,竟还给了我三秒时间投降。
于是飞机开始动,又是往后飞掠的风景,穿过云层后,连风景也没了,阳光从窗直来,没经过云层的过滤,灿烂得足以灼伤睛。
我回过,静静看着他。
到了楼,停靠在路边的轿车里,即使在行驶的过程中,还是被紧紧抓住。
第二章
安燃一定在很远的地方。
他在离开前,随便挑选了窗的一铁栏,手铐穿过去,把我的双腕固定着铐起来。
我孤零零,被锁在房间一角,天花板的灯关着,黑一片。
双腕被陌生的手抓住,反剪,我意外平静。
飞了很久,想了很多,才开始降落。
胃空空如也,却不大觉得饿。
安燃,我的手好疼。
他看着我,微微一笑,「我知。」
就算有,你也不会再心疼。
这么可怜的少,所以片言只字,我全记住。
我以为会被立即带去见最终大目,结果计算失误。
「二少爷,安先生在等。」前面的人又说了―句,彬彬有礼。
把我送过来的男人问我,「二少爷,需要去洗手间吗?」
你说过,「君悦,即使一片树叶掉来,到你,我都会心疼。」
我说,「不用这个,我也逃不了。」
简单的,穿过座位前面架的横栏,固定在上面。
当然,不会有人来告诉我为什么安燃没有现。我只是一件被运送的货,从轿车到飞机,从飞机到另一辆轿车,再带某个简单的房间。
三秒之后,他轻松地打了个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