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看我被保养得一丝不苟,没有任何暇疵的。
「君悦,你真是顽劣不堪。」
只有他。
让他看我被人说是致得过分的脸。
「君悦,世上还有比你更不可救药的人吗?」
从前,每逢坏事得多了,安燃怒到最,往往就会说这几句。
安燃正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来,拿起遥控把电视关了。
她竟然放弃继续折磨我的大好机会,真的开始收拾东西,
我心里一沉,不由自主惊恐起来。
就算我不曾是何家那个意气风发的二少爷,就算只是寻常人家一个有父母的儿女,也不应这样日日被折磨。
晚上,安燃时回来,门就问,「你又惹到老师?」
了浴室,我洗净,半天不想去。
难得,她居然闻弦歌而知雅意,当即说,「放心,是我说到此为止,不会向安燃告状,说你不肯上课。」
他说,「躺床上去。」
实在人意料地仁慈。
老师说,安燃对我的评语十二个字,顽劣不堪,冥顽不灵,不可救药。
她又说,「看你这脸,发作在即,接来的课也不用上了。今天到此为止,安燃对我真残忍,找我这份差事,和你上一堂课,足以耗去我一年阳寿。」
「君悦,」安燃的声音在外面传来,「要我去拖你来,我手会更重。」
如果正在睡房里,四无人,我索就脱光衣,赤着去他面前。
我说,「老师,我可没有说不上课。」
前一段日的十带,痕迹已经全消。我知自己上的肤比一般人洁白幼,除了前那个已经缩小的淡白的伤,其它地方,仍是一瑕疵也没有。
不是用带吗?
骂说之后,还沉脸说,「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教训你。」
我咬着牙,遵从命令,一丝不挂走去。
无可奈何在华丽监狱里等他,等他惩罚。
这个恶!
安燃凶起来也很好看,从到脚都是男汉气概。
现在,轮到我对他无可奈何。
平白无故得到半天清闲,我知后面定有灾祸。
就算老师不向安燃告状,光是那十个红的不良纪录,也够我受了。
「君悦,你真是冥顽不灵。」
怎么会到这般田地?
我说,「嗯。」
一边嗯,一边心脏猛,小心窥看他动静。
他又问,「红叉又满了十个?」
我
安燃神态并不可怕,浴室洗澡,来时,表平淡地对我说,「去洗澡,来时别穿衣服。」
我说,「安燃,你教训我,你教训我吧。」
于是,真的课了。
我从前也听过,自安燃之。
这样的,什么人得了手?
他不再怒气冲冲,就换上一脸英俊的无奈,说同一句老话,「君悦,你真让我无可奈何。」
但安燃的话,是不能不听的。领教过他的手段,我怎么敢公然抗命。
我看得目眩神迷,经常笑起来,对他说,「好,随便你教训。」
我说,「嗯。」
极喜,他哭笑不得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