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燃不会饶了她。
安燃带着薄茧的糙指腹,来回摩挲,仅在那个安字的范围,本不碰两间的官。
她的脸更加难看。
规矩就是规矩,他甚至不需要说明原因,吩咐来,从此只要他回来,就要一丝不苟照办。
我却三番两次,微微了,难堪得想死。
不过是所有和主,不过是确认的一程序,折磨所有的固定模式。
我察觉,他也察觉。
平静到极致,又是另一个层次的胜利。
我已经多少了解,不动声的背后,永远没什么好事,只看他什么时候有心发作。
我必须照办,在他的视线打开,让属于自己的,属于他的烙印,被他心满意足,日复一日地确定,直到他,才能把合拢。
我也不会蠢得去问。
当天安燃就回来了。
我等着,三番四次地等。
大概他知我在等,偏要我等。
我猜到不会是什么好片,看着大屏幕电视打开,还是不由自主一阵心寒。
安燃事很有规律,有时候可以称为一板一,门,解领带,潇洒地脱西装,拿浴袍洗澡,偶尔叫我一起,偶尔自己洗好,再吩咐我去洗,反正二选一。
这样的规矩,极邪恶,极淫靡。
天有谁悲惨如我?
我别过睛,角余光中,安燃看
像有毒的蜘蛛缠在上,麻痹了,痛苦和屈辱变得不清晰,在深隐隐约约。明白已经奄奄一息,却惊恐地发现兴奋的蛛丝迹。
洗好澡,我穿着睡袍,一气,向桌走。
他却不笑,一个字都不说,连目光都不讥讽和得意,黑瞳深不可测,你什么也看不,只会陷去。
他拉住我,「过来。」
每次沐浴后,都要我坐在桌上,打开双,让他一次又一次赏玩大侧那个可怕的烙印,那个证明他拥有我的安字。
一察觉,就把指腹停在小小的烙印上,抬起视线。
把我拉到沙发上,和他挤着坐,说,「陪我看片,给意见。」
有什么好兴奋?
如此诡异局势,如此诡异要求。
我恨,恨得心惊胆战。
屈辱着,却又兴奋;兴奋着,却又怨恨;怨恨着,却又心惊胆战。如此不人折磨,只要安燃现一次,就要承受一次。
今天安燃终于回来,代表可怕的折磨继续。
现在的安燃,谁也不饶。
如何?」我唇边应该还逸着血,弯起嘴角,落在她里,恐怕是一个非常邪恶的微笑。笑着反问,「你以为他会饶了你?」
没人告诉我,他是本来就应这日回来,还是知课堂上的闹剧,临时改变计划回来。
隶,拘禁,待,主要是穿孔,各式各样穿孔,男的赤,每个地方都可能被拥有者肆意穿刺,痛苦地背负被施与的环状金属。
等他讥讽的笑容,等他可以把我打更深地狱的片言只字。
越难看,我越惬意,足以抵偿手腕上割裂的痛,和失血带来的疲倦。
后的安老大,一如既往地深莫测,表平静。
自上次的惩罚后,又增加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