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了女人们,关上门,在残留着若隐若现脂粉香气的房间中,就是一次寓娱乐于工作的小型工作报告。
我一阵紧绷。
转来问我意见,「小白兔型的,好不好?」
小白兔?
垫底。胃痛起来是好玩的?」
安燃被她们逗得很开心,笑容一展,惊心动魄的俊,想了一会,淡淡吩咐来,「你们先安排,等谈完正事,放你那些千百媚来。记得一定要千百媚,我可是不好侍候的。」
我笑,「好啊。」
安燃在旁边,沉沉笑声音。
安燃问,「知他是谁吗?」指着我。
林信却已成熟不少,竟没被我成功捉,眉一挑,显些当年未曾察觉的黑桀骜跋扈,说,「不必,多谢。」
安燃办正事的时候不喜多话,他奇地善于利用语言。
黑的工作报告,我听得多了。
安燃的技俩总让我叹为观止。
那妈妈桑真是知识趣,分外的好才,不慌不忙地笑,「有什么办法?知老板要来,几乎个个小都巴望着这个包厢。也对,枝谁不想攀,每次老板过来,我是收她们的红包都收到不好意思,总要多少安排千百媚的来,才算交差。」说完,还大声叹了一气。
他会把手指放在沙发的真
「当然知,哎呀,老板,我又不是第一天来。君悦少爷的名,谁没听过?」
其中一人笑着撩妈妈桑,「喂,你们把最好的小都保留了,怎么帮老板赚钱啊?」
我举起余的半杯问他,「要不要也来一杯?」
安燃在沙发上悠闲地翘着二郎,修长结实的小横在膝盖上,宣告着放肆的姿势,在昏暗隐晦的包厢里,演绎绝对的权利至上。
房门打开,两三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妈妈桑在门密麻麻的保镖中穿梭游弋来,声音甜得腻人,「老板,今天要不要小?」
这里已经有一只了,而且还全雪白,乖得无以比,竟然还要一只来,凑成一对种吗?
坐在房中的应该大多数是安燃的骨班底。
每次都不是他的封手,这次也不能例外,附耳一句,我思考了不到一秒就了决定,真的把温的喝了半杯。
我不引人注意地观察他,看他如何控制自己的手,是否也是如对我般搓圆扁。
他看似心不在焉地听着,偶尔拿起酒杯轻轻啜一,大分时间都不声。
「知老板今天来,我们把最好的小都保留了哦。」
也没什么新鲜,不指明意的数量,日期,晦涩的切,暗语,外人听了常常一知半解。
一个神,一个有意的微笑,一个看似普通的手势,就可以表达他对某事的态度和决定。
妈妈桑们连声答应,识趣地告退,安燃却又叫住她们,随意伸一指,竟指着一直很听话,应该丝毫没惹到他的我。
安燃说,「君悦很少来,他人太标致,又净,别给他挑那些如狼似虎的,不然,谁占谁的便宜都说不清了。找一个够清纯新鲜的过来。」
放杯,遇上林信的视线,有些发怔,彷佛对我的驯服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