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再安静地坐,那会把我疯了。
到这般田地,依然毫无响应。
的已经达到。
脆弱的宣言了无新意,来来回回不过那几句,天知我字字血泪,真心都碾碎在里面。
记得他多么狠吗?他用烙铁在我上留一个安字,还说,「君悦,你不能不要我。」
安燃不会离开,他怎可能?
这样站着,一个颀长的形,引得众人目光,不过是因为安燃必定也曾经这样过。
不一会我就找到了一件宝贝,它那么闪亮,就横着摆在桌上,好像天赐给何君悦的一样。我拿起来,看着这裁纸刀,又新又漂亮,灵气都在薄薄的锋刃上。
他总能玩他要玩的游戏,总能让我伤心绝。
我认真的想,痴痴的,但很决绝,仿佛片刻就想好了。
夜深了,华灯亮起,我被装载在最璀璨的端。
这想法令我可以获得片刻安宁。
我站在空的办公室,站在璀灿灿晶灯,真的无可奈何。
我想得很笃定,和笃定安燃躲在暗一样,离开落地玻璃窗,转坐回书桌。
「安燃,我服。」我把额抵在玻璃上,重走投降的旧路,「我认输,你来吧。你无所不能,我不可救药,我认错。我知自己不可原谅,我知什么都是我错,我错了!错了!错了!求你,大人有大量,抬贵手放我一。」
何必如此?
什么自杀对不起过去的安燃?什么安燃珍惜的,不要损伤?
有这么一空隙,足以让我想起太多诺言,然后用这些诺言,把扑过来的绝望狠狠丢弃。
我都麻木了。
俯视,喧闹赌场一目了然,隔那么远,仍那么吵,种种输赢刺激如激光线横冲直撞,尽打在办公室冰冷玻璃另一面。
片刻就够。
如林信对我所言,「君悦,你
我一早就已经投降,举双手,跪双膝,如果你要求何君悦再磕个响,绝对可以得偿所愿。
我啜泣,在这呜呜咽咽,悲愤莫名,继而哀哀切切地求,「安燃,我真活不去了,你来吧,只当最后一面。」
可是今个太过分,伤到了我的魂魄。明明知他不过是诡计,我还是心碎,心碎,碎到无可再碎。
从到尾,只有我傻。
影来,也许招来好些人在面仰看。
安燃总说无可奈何,其实我才是无可奈何那个。
他说:「我是你的,只能是你的。你必须要。」
本来在哭的,这刻我忽然又绽开了笑。
若你还有不甘,最多也只是我资质不够,懂得的投降招数太少,不能满足你的胜利。
他问我,「若你我没有百年,残缺不堪的安燃又何必活着?怎么活得去?」
能这么清楚的想事,真的很让我自己也吃惊。
碎都已经碎了,竟还不知该怎么投降。
我不在意。
这才多少天?
勉自己站起来,扮作从容,在落地玻璃前装作在上,俯视众生。
「就算你要我上吊,至少也给绳。」
他说过这么多,我一也不想听的诺言,怎么能抛一句我不想活,就消失不见?
不是百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