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都不许人碰?」大哥听了,问我,「如果有人表面上对你不错,当你是兄弟,却趁你喝醉不备,暗中对你轨呢?你怎么办?」
儿戏罢了。
看林信偷偷摸摸的小心样,暗底还觉得颇为有趣。
他想唤醒以为一切不过是游戏的我,却又怕我醒来后,太过难受。
我叹。
谁知大哥会看成背叛友谊,暗中不轨如此严重?
对他的失踪,就算听到消息,我也会不以为然。
我不解,「怎么?」
林信不是个安分人,他总是兴之所至,跑到天边,疯狂几日,再带着一晒黑的肤现。
大哥有没有句我提过?
好像有谁,把手伸脑,猛地扯一把神经。
已不再激动,但他的目光,却犀利得令我只想躲开。
还能说什么?
「林信,」我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
我困惑。
我僵住。
此刻我才明白,安燃那时候为什么用那种烈火一般,却又无奈的神看着我。
随即终于明白,那一天我在娱乐中心洗手间和林信一番对谈,安燃为什么如此恼火。
那段日是我最不快活的日,大哥正式对安燃置,天地失,我把时间都花在安燃上,没分一来为林信的忽然消失不安。
大哥说,「其实人喜人,是很难理解的事。安燃算得上上面?或许你日后会发现,和其它人亲吻抚,也能觉愉悦。」
指尖上黏满了血和脑浆。
我不知,区区几句不在意的对白,害惨了林信。
事扯到安燃,我完全忘记了六哥刚才提起的林信,自然也没有追问去。
我反问,「你是黑老大,是我唯一的大哥,你会让这种人靠近我?」
其实所谓趁醉动手动脚,在我只是一场儿戏,酒醉并非昏迷,林信偶尔的动作,我只当是有的小游戏。
我当时被胃痛折磨得半死不活,却也闻言大怒,正,「这世上除了安燃,我谁也不会喜。别说亲吻抚,就是我一发,除了安燃,别人休想碰一!大哥你敢动安燃一个指,我就再也不接受任何治疗!」
林信说,「君悦,我已经不恨你了。」
「但是,」他说,「我也已经不像从前那样喜你。我跟随你,因为这是安老大的命令,但安老大没有说过,我要帮你把老大该的事都了。」
大哥说,「不会。」
我开始到极不公平,现在回忆起来,悔不当初。
他说,「你总躲在自己的壳里,等着人家为你事,以为自己开说一声救命,就好像神灵开,人人唯恐奉承不及,你错了。」
林信说,「用不着,君悦,已经打平了。」
他气得那么厉害,把林信的录像翻来,看了个开,却终于不忍,要我不要看去。
但是那日,大哥忽然来找我,偶然提起林信,问我,「你觉得林信这人怎样?」
一段对话,到此为止。
「你大哥羞辱我,让我一辈都要带着那些丢人的伤痕,我杀了你大哥,要了他的命。」林信说着,了嘴角,「你不欠我什么。」
心里明白,并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