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只是伤到肉。
他不是刚刚睡醒,而是办完了不少公务,计算着时间,从书房过来。
还以为他只是恨我喝酒伤,原来还有这个。
好半天,才断断续续说一句,「气得发疯,你可以和我说啊。」
远,我不能不要他。
这样一耽搁,害我中了一枪。
他真的,变了很多很多。
安燃看我的目光,颇为不善,「和你说了无数次,不要去酒吧喝酒。你听过一次?」
安燃惩罚似的,骤然到最深。
我很惊讶,「有什么好吃醋的?」
把我吻得气吁吁,又掀开被,钻到床上。
安燃不知为什么忽然发狠,用力撞我一,几乎令我魂飞魄散。
「嘘,」安燃说,「我才是主的那个。」
结果他来真的,在被面,熟练利落地剥了我的睡袍,丢到地上。
语气真独裁。
我大叫来。
又是我错?
何君悦哪敢和安老大斗,一个不慎,龙颜大怒,不是好玩的。
尾声
猛然大叫一声。
一边压迫着我,一边在上面说,「当然有,我吃林信的醋,不知吃了多少次。」
不会吧?昨晚如果照劳动等级来说,已经属于劳动量。
我抓住他乱摸到大的手,努力转移话题,「成亮是不是今天的飞机?」
「不过,也好,」安燃摸摸我的耳垂,唇边多了笑意,「你总算懂得吃醋了。」
在床上玩了一轮,我半死不活,他却神清气,把我抱在前,审问一样,「昨天晚饭吃了多少?生鱼汤喝了没有?」
今时不同往日,他真的成了安老大,在黑叱咤风云,起事来说一不二。
日上三竿,我终于懒洋洋醒来。
「君悦,我要给你再加四字评价,不能容人,」安燃说,「小亮已经去机场了,我让阿旗开车送他去的。」
安燃说,「以前,你可从不把这当一回事,我边冒个人,你还是老神在在,一副笃定我只能要你的样。」
我立即转移话题,「林信回来了没有?」
半天,才说,「你那时候,别说林信,就是酒吧里面,也不知多少人暗中打你主意。每次你去酒吧,我就气得发疯。」
能和他斗的,只有一个野心的宁舒罢了。
我一惊。
他,不能不要我。
安燃很过分,就这样不打招呼,贯穿来。
这一句,还不如不说。
我反问,「难现在不是只能要我吗?整天挑我从前错,难你就为我吃过醋?」
见我醒了,习惯低,来一轮狂吻,咬得我唇隐隐发疼。
睁开,就可以见到安燃英俊的面庞,真是一件赏心乐事。
只能闭嘴。
「安燃,够了……」
那日阿旗他们捡回小命,全靠安燃带着众人去得及时。
真受不了他这样专制,霸王一般,每次被他压着,我就成了帝王统治的可怜民。
我被他得又疼又胀,气都没有功夫。
救了阿旗林信后,安燃才知儿带了我走,知不对劲,赶去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