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言蹊截过他的话，说，“几年前，我就梦到跟你睡觉了，不是盖棉被纯睡觉，是像今天这样，你亲我，抱我，我们了很多亲密的事。哥，你说我不懂，我早就懂了，初中的时候，我就已经上过生理课了。我还有什么不懂！跟我同个学校的，很多人都谈恋，他们也跟我一样大，你说他们也不懂？我没有恋，也没有喜别人，因为我就喜你！我心里全都是你！”

言蹊坐起来，往门外走去。

“如果不是你，我算什么东西，可能早就死在哪个街了。可能浪在外，靠着乞讨生活，在冬天冻死在寒风里。哥，你为什么不想想，对于我来说，你就是全世界啊。”言蹊边说边哭，说，“以前有一次，老师让我们写作文，作文题目是信仰。班上其他同学都在写大上的信仰，只有我，我写的是你。我没有信仰，如果非要说的话

已经到最后关了，陈扬还是停住了手。

言蹊握紧手，说：“哥，你说这话是要我愧疚吗？”

“哥，你让我走好不好，我待在这里自取其辱吗？”言蹊惨笑，“我都这样了，你……”

陈扬知这时候如果放言蹊走了，两人的关系就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或许，真的是他自己太犯贱，明明陈扬不愿意，还是要扑上去勾-引。

言蹊问：“你不该怎样？”

他没有说去，咬着嘴唇，嘴唇被他咬的几乎要血。

陈扬忙拉住他，说：“小蹊，你要去哪里？”

他不该抛开理智，不该对言蹊手，就算再渴望，言蹊也还是个孩。

的被，盖在言蹊上，将他盖得严严实实，然后床，捡起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那又怎样，相差二十岁的都有。”

“不是，你还小，不懂……”

“我是你哥哥……”

“你本不是我哥哥！我姓言，你姓陈，我们有什么血缘关系！”

言蹊躺在床上，上盖着被，他的心一片死灰。

陈扬穿好了衣服，双手握拳，然后又捡起言蹊的衣服，帮他一件一件地穿上。

言蹊躺着，一动不动，任他帮穿衣服。

“回去，回寝室。哥，你说的对，学生不住在寝室，影响会不好。”

陈扬忙摇。

说着，陈扬又给了自己一巴掌。

陈扬仅仅地拉着言蹊的手，不让他去。

“你错在哪里？”

而且，他还担心言蹊会傻事。

“小蹊，你理解错了，哥哥没有认为你……”陈扬顿了顿，说，“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

言蹊无声地泪。

“我比你大了十一岁……”

待到两人都穿上了衣服，陈扬单膝跪在了床的地毯上，对言蹊说：“小蹊，是哥哥不对，哥哥不该犯浑。”

陈扬一步一步往后退，说：“小蹊，你是大学生，以后有光明的未来，而我，中没有毕业。”

言蹊笑了笑，自嘲：“哥，你忘了，是我先亲的你。是我不该不受控制。”

陈扬低喃了一会儿，说：“我不该亲吻你，脱你的衣服，小蹊，这事跟你无关，都是我没能控制住。”

“我不该……不该……”陈扬不该了很久，却没有说个理所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