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白剑的气质和周冬有三分相似。
他突兀地问我,你到底喜他什么?
周冬没顺着我的台阶去,他直接了我一句回去,那孩怎么回事,你不清楚么?李安宁,你只要回答我,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我压了压快去的心脏,我说,我男朋友事了,医院呢,我得赶过去。
周冬抬起了手,摸了摸我的脸,我的兄弟们都在起哄地哨,我瞪过去一圈,有的老实了,有的起哄得更厉害了。
我说,嫂还怀着孕呢,周哥你说什么玩笑话。
我一个兄弟也不想放弃,我唯一的人也不想放弃,我就是这么贪心,什么都想要。
我挂了电话,拎起来外套就要走。金钱堵住了我,他说,跟哪儿去,去见谁去?
量的事,不是说兄弟这边几十个,人这边一个,我就选兄弟,也不是说兄弟这边一个,人这边也一个,我就选人。
我们有段时间,算得上相依为命了,近到躺在一张床上,我甚至萌生了我就这么养周冬一辈的想法。
他了一烟,给了我一烟的思考时间,然后用手指夹着烟,摁在台面上掐灭了。
周冬开了,他还想说什么,但是我的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
我想扯起个微笑,又觉得这样太难看了,我也了回去,我说,周哥,你可怜我,又不喜我,我也不喜你,你突然这么说,没劲。
我接通了电话,电话那边是白剑助理的声音。
然后我听见周冬跟我说,你和白剑断了吧,我给你上。
于是很多人就误会了一,但其实不是,我是真的喜白剑,或许我就是喜这种气质的人,我没拿白剑当替,从来都没有,我也不喜周冬,从来也不敢。
我转过想要从另一边走,才发现我另外的兄弟把另外一边也堵住了,这是不想让我今天有个节奏了。
我坐了来,开了两瓶啤酒,递给了周冬一瓶,他显然有意外,也有兴,我们开开心心地撞了一天瓶颈,喝光了手中的
他这话音刚落,整个包厢都安静了。
周冬跟我是一笔烂账,我不觉得我喜他,因为我知他是个直男,而且我不上他,我也没办法养着他,威胁他。
他说,李哥你快来,白哥事了,送医院了。
他说,你走可以,你走了,兄弟没得,别人我不,我跟你铁打实的绝交,你不走,留,咱们喝酒,明天想走随便你。
我看了他三秒钟,然后后退了一上,伸手慢慢把他的胳膊挪去了。
还好这只是个想法,我没说,他就重新起来了,我重新以仰视的姿态去看他,也就没了丁旖旎的心思。
我沉默了三分钟,周冬已经了烟,烟气直接往我这边,我不太适应地咳嗽了几声,又憋住了。
我心里发苦,但我别无选择。
金钱却依然不挪地儿,他说,有空给你打电话,人就没死,没死算什么大事,坐,接着喝酒。
我求助一样地看向周冬,才发现周冬又了烟,他看着我,笑肉不笑的模样。
我看了他几秒钟,想要从他中看开玩笑的意思来,但看不到。
他说的是真的,是真的要跟我绝交。
我笑了笑,我说,我不知,我就是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