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要好,”橘发青年脱自己的外套,罩住了迪卢克,“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但看那些人能循味找来说明已经很了,你先将就盖一。”
至冬冬天寒冷,所以外套又大又厚。迪卢克原先上半张脸就带着面,半张脸又埋在领里,一时间包裹得密不透风。
到了旅馆前台,橘发青年一边握住迪卢克的手一边同台后的服务人员说:“一间能阻隔信息素味的房间,”他撒谎都不用打草稿,“我男朋友被路上信息素影响有些发,现在不太好受,希望你们能快一。”
迪卢克被裹挟得昏脑胀,只是沉默着站在对方侧。他垂着眸,隔着面看到青年在住单上签了名字――阿贾克斯。这位叫阿贾克斯的青年接过前台的钥匙,拉着迪卢克往开好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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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房间,迪卢克终于松了气。他朝对方说了声谢谢,并告诉对方自己会支付房费和谢的费用。
“谢的费用就不必了,你是蒙德人还是枫丹人?至冬语说得好的。”达达利亚也松了气,实际上他对omega的发期所有的了解都仅限于课堂上所学的理论知识。
“蒙德人,”迪卢克将对方的外套脱,有些不好意思地拿在手上,“上面都是我的信息素的味……”
“没关系,反正我也闻不到,要是有人把我认作omega我也能打跑他们,”达达利亚接过衣服,看着迪卢克,“你呢?接来你该怎么办?需要什么药吗?”
迪卢克沉默地拿随携带的抑制剂,经历纳塔那件事后,他上常备三份以上的量。这次门他就带了五,虽然已经扎去两剂药都没有效用。
还剩三……他的手因为状态都有些不稳了,再拖去只会愈发糟糕。他将第三抑制剂打手腕,接着第四,第五……
第五抑制剂才扎,还没将药剂推,他的手就被达达利亚握住了。
“虽然我不太清楚,但这种东西一次打这么多对负担很重的吧?而且你看上去并没有好转……”
迪卢克抿着嘴,面有些凝重。是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的状况――药剂不用了。他上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叫嚣着对alpha信息素的渴望,但越是这样,他就越厌恶这种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