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针很快正指七,两人都起了兴趣,留心看着会有什么人现在街的拐角。像这样不知作的对象而等待着,确实是第一回,久违的刺激使这对历来权势、无法无天的兄弟尝到兴奋的滋味。
「现在的日刺激越来越少了。」许录擎叹了一气,转看向他的大哥:「喂,要玩就现在玩,我不想睡得太晚,明天还要去视察。」
「这不好的,一个白一个黑,有照应啊。」
「真搞不懂,在南京玩不就行了,偏偏要开车到这个小地方来。」许录擎抱怨着。
虽然这在男人来说是很正常的事,但是自幼人一等的许氏兄弟向来只有别人伺候的时候,这也和他们爹││黑祖师欧阅剔,狂妄自大的教育方式有关
不知是因为城市太小人很少,还是他们选择的地方实在是太幽静了,直到七三十分,还是没有一个人现。
「好啦好啦,难为我还长途跋涉地飞来帮你解闷,你到底有没有兴趣去荒唐一?没有我就走了。」
惹来一声嗤笑:「还以为是什么主意,你不腻啊?」
气,这该死的弟弟的力气可不是好玩的。
「我没说完。找个地方,先定好时间,时间一开始,走过面前的人就是猎,逮住蒙住睛,不是什么人,女也好,丑男也好,八十岁阿婆到十五岁小弟,一定要上,不许反悔,完了就放人。怎么样?很刺激吧。」
「小鬼擎,我们兄弟很久没在一起好好疯狂过了。」
许掠淘神来了,和小弟一起去惹事,一直是他最喜的娱乐之一,两兄弟一起特别带劲:「去找个偏僻的地方,逮个猎。」
「怎么,你不想玩?打电话叫个女人上来。天天如此,那才是闷死人了。」
许掠淘也着发上的走了来,踢了在沙发上的小弟一脚,要他让一分地方,坐了去。
「什么无聊透!上次在日本一起和东大的两朵名花玩四人同行,你不是很兴吗?没有记的东西,敢撞你大哥的命。坏了你赔得起吗?」
许掠淘望向许录擎,诡异的笑容,同时布满两兄弟的英俊脸庞。
「是啊,因为你去帮爹打理社团,丢我傻呼呼地家族的生意。」
丽的夜,掩盖不住黑暗中两双充满恶意的睛。
许录擎斜看了他一,啧啧摇:「你还是这么恶劣。」
许录擎躺在沙发上用脚踹了他大哥一,吼:「好个什么鬼!为什么不是我去爹的社团,让你来这该死的总裁!最好让一帮忠心耿耿的老臣,天天在你耳边吵个不停,今天开会明天视察,连不想席香港总督女儿的生日宴会,他们都要。」
许录擎冷笑:「我看还要有个附加条件,逮不到猎的要自己用手解决。」
「这么容易就坏了,你别告诉人家你是我大哥。」许录擎淡淡回答,将莲蓬扔回给大哥,在裹了一条大巾,自在地走浴室,横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
「鞍山虽然是工业小城市,不过风景很好,你哥我在这里买了一栋别墅,等找到玩就去那里。好兄弟,这里是中国,不是咱们地盘,还是小心一好。我先定时间,七正。」
「我八正。」
「提有意思的玩法,让我考虑一。」许录擎伸个懒腰,无所谓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