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的最后一次通话,发生在最终的离职会前,他的话语中带了一丝疲倦,他说:“陈和平,我没想过你能这么狠。”
“郑,上次在韩的办公室里,我们见过一次。”
“嘟――”张晨挂断了这通电话。
报纸上张晨又成了娱乐版的条新闻,红颜知己换成了蓝颜知己,闹得沸沸扬扬天皆知。
“大不了我以后不帮你了,也不掺和你那些事,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我愣了一,源自他的那一句“小伙”,他年纪大概四十多岁,喊我一声小伙也不算占我便宜,可我就是觉得特不好意思,觉是自己占了便宜,毕竟已经不是二十的时候了。
“我不嫌弃你,张晨,”我咬断了胶带的尾端,很认真地回答他,“我是害怕你。”
“我舍不得,但是如果舍不得,未来会怎么样,总说不准啊。”
我一就反应过来了,原来是上巡查组的领导,忙侧过请人来:“抱歉,时间过得有久,记不太清了。”
张晨向江真施压,将我的辞职申请摁了来,但我恰巧知本门有个属有些背景,嘴也不够严实,我私里找他谈心,并将辞职的意愿透了几分,很快整个环保局连同其它相近门都知晓我递交了辞呈。
对方见我说的第一句是:“小伙,要不要跟我一起?”
在临门的前一天,有人敲响了我的门,我透过猫看到了一张很面熟的脸,打开了门。
“抱歉,您是哪位?”
我订好了去苏市的火车票,准备去那边落脚,先玩儿上一圈,再琢磨接来要些什么。并非我不想留在市一直等到六月份硕士答辩,而是总觉得压得慌,心里很是害怕张晨再一个风赶过来。
“上次的巡查组去汉东了些事故,我需要几个靠谱的人手补来,正好听说你辞职了,是不是没有家,要不要来巡查组?”
我这个问句,在之后和他每一次喝茶聊天的时候,总会被提起,当笑我傻的论据。
“您过来这是?”
我扯开了胶带,绕着装着我杂的箱再缠了一圈,夹着手机回他:“这话你不止说过一次了。”
“你就一也不留恋?你留在这里,能够得到很多人一辈想都不敢想的东西。”
“张晨,你在我这儿,信誉破产了。”
线城市都画好了。
我办完了最后一项手续,离开了工作了将近十年的单位,心算不上轻松,却也不怎么难过,手机卡直接折了扔垃圾桶,攥着机票直接飞了卢森堡,来了个国外一月行,再回到家的时候,一切风平浪静。
“没事儿,我也记不太清你的名字了,刚刚上楼前还特地看了一资料夹。”
“你至于嫌弃我到这份儿上么?嫌弃到连工作都不想了。”
张晨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来,我接了挂,挂了再接。他的力量并没有那么大,无法掩盖众人都知晓的事件,我一心辞职,他也不可能动用老太太的关系,迫我不辞职。再加上他本人在国外,能够的也只是让我的领导们好好劝我。早二十年前,他或许还能动用关系扣我的档案,但现在已经行不通了。
我直接被他这一番话得蒙圈了,花了一些功夫清楚他表达的意思,之后就觉得特别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