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急,但也急不来,我们捋一捋思路,不要再被牵着走了。”
但问题在于,举报人自无法提供有力的证据,巡查组的人前去汉东调查取证了小半年,顺着里面的项目一项项地查,却查不任何大的问题,小问题虽然有,但并不在犯法律的范畴。
这封信读起来有像述职报告,可以看写信的人平时与笔杆没少打交,他用简单扼要的语言讲清了举报容,举报汉东领导班以权谋私,侵吞公有财产,收受贿赂,严重阻挡了当地私人企业的发展,文字方是一连串的表格。
空了,自然要照最低级别来算。”
话音刚落,郑叔翻个就睡着了,我一边想着他未免对我也太放心了,一边拿了他的包,了一个纸袋。
最上方的,是一封匿名举报信。
“那您给我些资料?”
火车摇摇晃晃,发有规律的铿锵声响,我一开始看得很快,到后来越看越慢,看到最后,见到了落款――一个已经同合污的罪人。
我将材料一一放回到了袋里,又将袋重新装回到了郑的包里,长久的让我的脑仁疼了起来,只好抬手了眉心,又躺了去,钻了被窝里。
我睁开睛,看到了一串倒背如的数字,想了想,还是了去。
他这句话甚至是有些担忧的,我想了想,回了他两个字“谢谢”。
这三件事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有可能发生,但节都不严重,数目也不会差得离谱。如果这封举报信是真的,那汉东将会刷新过往已曝光的腐败的金额上限。
“……新来的大学生级别都比我吧,郑叔。”
纸袋的封有一串无规则的数字和字母,除此之外,连封都没封,绕开线就能轻松把里面的文件拿来了。
“那您跟我说的事态紧急,必须尽快赶往?”
“是的,受刺激了吧?”
信是用最普通的A4纸打印的,举报信的时间在半年前。
“都在我脚底的包里呢,你自己翻着看一看,我先去睡一觉了。”
我又重新翻了举报信,试图从中找寻一些线索,和举报人的心理。
我放了这封信,开始查看其他的文件,有举报人提供的证据,也有郑叔他们之前搜集的证据,翻完了文件夹中所有文件,即使凭借我唯一的一次举报经验来看,文件袋中的所有资料,加在一起也无法印证举报信的正确,简而言之,证据不足。
由此基本可以判定,这封举报信虽然言之凿凿,但并不有真实,这是我看过所有材料的观。但此刻,我与郑坐在赶往汉东的火车上,就可以证明这件事存在猫腻,受了工伤的我那些并未谋面的同事们,更能从侧面证明这一。
刚合上,就听见了叮咚的手机声响,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新手机的铃音――昨天郑给了我一国产机,换了我原来的手机,说是比较保密,我也办了新的电话卡,刚刚正是接收到短信的声音。
举报信里重讲了三件事,一是汉东老城区改造项目定招标企业,二是汉东扶贫资金发放迟缓,分资金走向不明,三是上报税收与实际税收存在严重偏差。
“陈和平,我今天刚回国,别的我不想再多说了,汉东那边深,你自己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