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又说了许多话,但我已经无法从中提取信息,最重要的红U盘已经损毁,后续理轻描淡写,这件事让我心生绝望,一时之间脑有些蒙。
医生很快又赶来了,叫我平复绪,尽量遏制绪的波动,他调慢了输的节奏,对我说:“先养好,后续的况等转移这个病房,会有人向你了解况。”
我受他隐藏得极深的嘲讽,但我不知这是冲着我,还是冲着最终的调查结果。如果调查止步于此,那不过是汉东势力的弃车保帅,郑的死,算得上是死不瞑目。
“调查的同志没过几个小时就去了,那房间里空无一人,倒是有一个电脑,但电脑里只有一些游戏,并没有任何资料,通过技术手段恢复,也找不到有价值的东西。”
“你不必再多想,好好照顾自己的,郑同志的离开,我们全工作人员都十分难过和伤悲,但庆幸的是,真相终于大白,正义并未迟到。”
我的况很稳定,过了观察期后就转到了另一个病房,去了氧气罩没多久,就有人前来了解况,自称是上面来的调查人员,还向我示了相关证件和通知。
郑的死会引发上级的一步关注,这对于调查汉东的况会有极大的帮助,但也会因此让汉东方面更为谨慎,一旦狗急墙,有极大可能会现更为恶劣的事件。
“汉东的这不正之风已经被彻底打压,了数十个市委领导,证据确凿,很快就会转送到法庭审判,你要好好照顾好自己的,不必再担心,很快也会有其他方的同志过来与你沟通。”
“这不可能!”我几乎要从床上坐起来,但固定的装置让我连都抬不起。
我的脑里想到了很多的可能,但也知自己的力量并没有到足以改变局势,我在巡查组是个新人,养伤也需要一段时间,等我病愈院,一切都会尘埃落定――无论结果是我期盼的,还是我不希望看到的。
我难以遏制地受到了绝望,一时之间连话也说不。
我看向他,他冲我了。
“照郑生前的说法,这个U盘只是一个测试的,即使毁了,你也不必难过。在事件发生后的第三个小时,巡查组的加密邮箱里收到了一封邮件,是关于汉东腐败的重要证据,各项调查工作已经陆续展开,你一共昏睡了七天,这七天,汉东已经有多人落,反腐败的工作正在紧锣密鼓地开展。”
照一般程,在我昏迷期间,应该已经了详尽的调查,此刻只需要我的述论证,于是我将所有的信息非常详细地一一说,并带着一丝希望地问:“在我的边,是否有看到那个红的U盘?”
我深了几气,又反应过来:“里面的资料是我从一人家里拷贝过来的,可以派人再去查找资料。”
这人斯斯文文,年纪比我大几岁,带着黑框的睛,白净的宽脸,完全符合公职人员的形象需要。
“在你损毁的大衣里侧,发现了一个U盘,但U盘因为温和挤压变形已经彻底损毁,技术人员也无法恢复其中的文件。”
他这一番话没什么病,标准得像在电视上接受媒采访的官方稿,但偏偏太标准了――我看向他,发觉他的嘴角带着一丝冷笑,依旧说着官方的话语。
街炸车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