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阅了两个多小时,只确定了一件事,汉东局势背后的保护伞,是张晨的母亲,这是一份足以毁了张晨全家的证据。
然而大年初八,还是要正常上班,新的一年依旧有很多的事要去去理。世界没了谁都能转,人没了谁都能活,张晨与我,总该过去的。
司机转过看了我一,没说话,但还是认得路的。
我的大脑疼得厉害,手一直在抖,本能地抗拒着。
但我还是将里面所有的文件拷贝备份了多次,又将U盘了来,我拿着它,缓慢而艰难地走了办公室。
我不确定这些证据的真伪,我宁愿相信它是假的,甚至后悔猜中了密码,打开了这个U盘。
“张晨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而如今,我与张晨彻底分崩离析,我骤然想起了这句话,才终于实验成功。
如果这是一本行的,张晨要么在婚礼前幡然悔悟,表示不会结婚,要么在婚礼时锒铛狱,结不成婚,总之会以各种各样神奇的理由,让看客心存侥幸。
“永安门东街甲2号。”我回了一句。
我没有来得及确认件,输框就闪烁了三次,变成了一个大大的绿对号――这个密码,竟然就这样破解了。
我抬起,看见一张并不陌生的脸:“郑东阳。”
第36章
可惜生活不是一,张晨也不会突然转,这场婚礼,终究顺顺当当地办成了。
我终于意识到,郑并非没有告诉我密码,而是我从来都没有向那个方向去想过,我记得他同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在实验密码的时候也录过几次,但从来都没有想过去试验这一句。
郑东阳双手扶住了我,眉间已然蹙起,他确定我已经站稳了,才松开手:“怎么走得这么急,来这里什么,述职?”
“去哪儿?”司机问我。
我忙了半天的工作,到中午休息的时候,意识地了左边屉,了里面红的U盘,我又了去,弹了密码输框,手指重新搭在键盘上的时候,莫名想起了在车上,我与郑的最后一次对话。
属问我要不要叫车,我婉言谢绝了,我了楼上了黑的平光镜,挥手招了一个租车,上了车。
我不希望里面的证据与张晨有关,但往往事与愿违。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输了一行字。
我在屋里呆了七天,大分时间都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像一件生锈的机,旅游也好,找东西也好,都是极好的舒缓方式,但我总觉气神大不如从前,或许这一年多的工作太过疲惫,我累极了,一也不想动弹了。
或许在骨里,曾经的我是反对这句话的,我对张晨,一直抱有一种保护的心态。
就站在我家的楼,抬起手机拍了这张夜空,他刻意没有切掉那住宅楼,打的就是我会看到发现的主意。
“
开文件夹的时候,我的手一直在抖,我在害怕,尽我不想承认。
但这个举动没有意义,在结婚前的一夜,去半个前任的楼拍照留念,这行为不叫深,而叫有病――而我也生不一丝一毫的怜悯。
我了车,开始走向上的台阶,走了数十步,形一个趔趄,直接向前载,却没有摔倒在地上,而是撞了一个人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