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里面了三手指,--已经撑开了,里的温度不低,但看那窄窄的,还是很难去,张晨拍了拍,伸手向床摸了摸,摸到了一个瓶递给了我。
“没用过?”我反问了一句。
张晨的脸上一渗了汗,我面刚去了个。
我的确没草过人,但不代表我傻,给了他一适应的时间,我就试探地`了一,张晨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他说:“疼。”
,有踌躇不前,倒不是后悔了,而是脑一片空白,有不知该怎么办。
他一开始在不停发抖,后来开始学会抓我的肩膀,我的肩膀被他的手指划了很多,渗了温的血,但我还是不停,一去探寻他的。
张晨死死地咬着嘴唇,他不想喊疼,但显然疼得厉害,也难受得厉害,角都渗了漂亮的花,我凑过
“剂,挤去,会好去一些。”
“没有,”我伸手,摸了摸他后面的`,“你这里太小了。”
我迟迟没有动作,张晨却有些误会了似的,他说:“后悔了?”
我脸也有黑,努力回想着生理卫生课,试探地往里了一手指,还要问他:“疼么?”
我的面彻底了去,-袋撞着--的肉,他像砧板上的鱼,抓着床单,极不舒服地抖着,过了一会儿,他又说有想吐。
“不疼,才一手指,你往里多一。”张晨不知什么时候抓了个枕踮在了背,这让他微微抬起了,能看我看得更清楚一些。
“你怎么不打声招呼,说来就来。”
我转过看了一纯英文的使用说明,在他后面抹了些,手指顺畅地去了第四,--着着扩张,等觉差不多了,再把剂绕着我涂抹了一圈儿。
“我草你祖宗,我难受。”他的大已经本能地想要并拢,浑都在打颤,看着特别可怜,但我生不起一怜悯的绪,他不松,我也疼,但还是本能地往里。
“这什么?”
“嗨,我也没用过。”
我看过很多的A片,但G打的片基本只陪张晨看过几,片里的都是被草开过的,天赋异禀,也不需要什么准备工作。
“是你让我草你的,张晨,你难受,你忍着。”
“疼也忍着,”我不知为什么,看他这么狼狈,心竟然觉得很愉悦,“草开了就好了。”
单纯的机械运动,能给我带来快,但显然与他是痛苦,我知怎么去找他的,也知如何能让他也快活一,但我只想叫他多难受一会儿,多疼一会儿,仿佛这样,我心里就能好受似的。
“怎么不早给我。”
“过往的人都是自己用好了,我只要抬腰草就行了……草。”
他就不说话了,但明显气鼓鼓的,也不知是气自己,还是气我。我没什么好怕的,试探地--了几后,就脆扣住了他的大,用力草他。
“噗,”张晨又笑了,“陈和平,你是想笑死我啊。”
“怕你害怕,”我松开了扶着面的手,腰一往里,许是因为剂的原因,侵得并不困难,但张晨的眉一直没有松,脸上一直在渗冷汗,“你放松一些,夹得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