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在试图寻求正义,探明真相,但最终的结果并不一定会照自己的意愿发展。
我靠在沙发背上,郑东阳的手里捧着我倒的,他整个人的状态并不好,胡依旧没有剔净,一直以来的笃定和从容也消失得差不多了,看来这次调动对他的打击非常大。
“能发一篇容详实的稿,她是李婉婷,是央视法制频的记者,她爸爸能确保她的稿不被扣完完整整地发来。”
“是我。”
“你找到那样东西了?”
“什么?”
“正好,我正在鹿市。”
“对。”
“我并不是想叫你同她交往,凭借这个调回来,你还记得她是什么的么?她是记者,央视的记者。”
郑东阳喝了一大,将杯放在了茶几上,他说:“你和李婉婷,是不是关系匪浅?”
他几乎是咆哮地说了这句话,整个人都于一种近乎狂躁的状态,我站了起来,用手扣住了他的肩膀。
“陈和平?”
“你确认了这些证据的真伪,对么?”
一声,看着他小跑走了,独自一人回到了鹿市。
电话一就被挂断了。
我开始空查U盘中的东西是否准确,从系统来看,绝大多数都有迹可循,我不知郑东阳为什么将这些东西交给我,也不耐烦总是揣测他的想法,脆找了多年前备用的一直未实名认证的号码,拨通了郑东阳的手机。
“所以?”
“我无法确认,大致看了一,这些东西你应该上交组织,而不是给我。”
他的所谓很快回来,就是大半个月杳无音信,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微信也没有任何消息,我依旧忙着上班班,最初的一周还天天回别墅,后来实在嫌麻烦,就重新搬回了我自己的房里。
来鹿市的时候,我就十分清楚,只有足够的权利和筹码,才能到我想要的事,因而即使现在有证据,我也并不敢轻举妄动,也很难生一些喜悦的来。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赶到鹿市?这是最好的时机,张晨他弟弟当街撞伤了人,消息还在压着,我昨天刚刚得到消息,人死了,这时候是最好的时机,我们应该博一次!”
“你的份与我不同。”
“你想怎么呢?”
“我去找你。”
“所以我需要你。”
“你在哪儿?”
郑东阳在三个小时后敲响了我家的房门,我拉开了房门,让他来,还给他倒了杯。
我不知郑东阳什么时候来的鹿市,无所谓,他不来找我,我也总要去找他。
郑东阳一站了起来,我从未见过他这么激动的模样。
我说:“你不要着急,这件事急不得,我们商量商量再说。”
“一个记者能些什么?”
“嗯。”
“为了这个U盘,我已经调离了安全局,现在在环保,当一个边缘人。”
“不是,”我几乎是立刻反驳了他的话,“我已婚了,郑东阳,你别打什么歪主意。”
“你需要我什么呢,郑东阳?”
“你为什么不找李婉婷
“没时间了。”
“你不是亲自试过上交之后的后果了么?你还希望再次被绑架么?”
提示音响了三声,郑东阳接了电话:“你好,我郑东阳,你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