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她能忍,但耻骨的钻心挠人,肉不断涌意,她好害怕薄薄的不了这么多的,万一滴到了他的上......小越来越胀了,搔正好就坐在早就支起的帐篷上,但他就是故意兵不动,她极力压制自己的淫,可是被他的湿吻一路拖到乳尖,还是忍不住张了嘴低声,已经快到决堤边缘。
“啊哈......”
周先是脑袋有发蒙,但随之而来的是不可抑制的小鹿乱撞,掌心渗了汗。他的手骨节修长,颇有清贵之气,温的手掌紧紧贴着她的手背。
打开车门,一寒意迎面扑来,没想到夜晚已经有了初秋的寒意,她打了个冷颤:“这是到哪儿了?”
被他亲了一脖她就浑打了个哆嗦,像是被了所有气力。
他不吱声,直接把还没完的烟扔到地上,踩灭了,回到驾驶座上他突然来了一句,“冷吗。”也不看她,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启动了车。
他一言不发拉着她坐到后座上,她不是傻,当然知接来要发生什么,可她松骨,极力维持着平缓的呼,不敢让念半分。
她羞于回话,了双颊,双手不知该放哪里,不安的神地四游走,慌乱中碰撞到了他的目光,深邃的冰眸又邪魅又,他从容地浅笑,单手一个一个解开她的衬衫扣,用力拦过她的腰肢,温的唇印上她的脖侧。
受到她自己轻轻扭动着屁蹭着自己的跨中之,一沉,他粝的手掌沿着湿乎乎的阴去......没有的手就是不一样,像婴孩肌肤般Q弹,廖天霖到现在还是想不通她为何会刮掉阴,明明是个小女,却敢在自己上玩得这么花,这个小妞可真有意思......
他脱掉她的长,一双修长笔直的白,而有力的手臂把她轻轻一举,双叉开放在他的大上,她慌忙用衬衫遮住已经湿透了的。这个姿势太羞耻和暧昧,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羊羔,要在他的撕掉层层供他赏玩。
车驶小路,在没有路灯的昏暗路边停了来。
不知何时,她连罩也被除掉了,他把她抱怀里,的双峰蹭在他结实的肌上,沾似铁,重的荷尔蒙一瞬间将两人笼罩,柔若无骨的小手环在他脖上,他的在她的颈脖周旋,他过的地方都留火辣辣的印迹。
他朝她伸手,覆盖在了她的手背上。
她任由他抓起她的手伸他袋里,隔着握住了他的肉,那火的肉棒已经于半起状态,他抓着她冰凉的小手上摩着慢慢膨胀起来的肉棒,几秒不到就已经变成手的巨铁,纤细柔弱的五指攀着火的巨铁,仿佛手心被穿了一个。
廖天霖的大掌搓着她已经发的大淫唇,小淫似乎得到了一舒缓,她不自已失声:“啊哈......哈......”
她微侧着两条绞着,希望不被他发现这不争气的窘态。
对于他的举动她没有惊讶,他手里握着她的把柄,他当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令她羞于承认的是,她的比他先动了邪念,已经被开了苞的小淫饥渴地张着小嘴嗷嗷待哺,早已了一。
字当一把刀,肌肉男命难留,周瞪大了圆圆的珠,如若这馋人的不是该死的廖天霖的,她恨不得化那八块巧克力,现在只能不断咽分失了控的唾。
“怎么了?盯着我不放。”廖天霖戏谑,“看你的神好像要吃了我。”
他已经很久没碰过她了,这一碰,让她勾起了他们颠鸾倒凤的记忆。
她已经迷乱了,好喜被他握着小手,即使只是为了给他鸡巴......
“你还不承认你,湿成这样。”淫淌了一手。
三五除二,他脱掉了衬衫,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半着的廖天霖,突然就变了,再耻辱也想一饱福,宽肩窄腰,肌肉发达又不失匀称......饱满炸裂的三角肌和肱二肌,像盔甲一般的大肌,还有那最为致命的八块腹肌......
被他突然的关心打了个措手不及,她磕磕巴巴回:“有......有。”
她懵地看了看周围,黑漆漆一片,再打开手机,竟然已经凌晨一了,她竟然睡了三个小时。可是为什么他要停在这里不回去也不叫醒她......难他是为了让她安稳的睡觉吗?心儿一颤,这不符合他的人设啊......
紧张和兴奋迅速占据了她整个大脑,脑里只有自己急促的心声,她的心已经沦陷在这不能容许的悸动里,这个男人可是奸了自己的人啊。
被他这样用事实来羞辱,她无言以
湿的吐息不断扑在耳朵里,脖上,锁骨。这酥酥的快让她漂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