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答应,我们之间还能剩什么?”
去民政局的那个场景历历在目,时至今日,唐依依的心里都留有阴影。
无论外围装扮的多,死胡同还是死胡同,仄,阴暗,绝望。
“要是我没看透。”唐依依说,“那就表示你这段时间不是真心诚意的照顾我。”
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秦正的再多,他们依然堵在死胡同里面。
“你是不是觉得你真的把我看透了?”
他摸着唐依依的肩膀,始终没有手去。
“你要跟我离婚?”
“为什么?”秦正从齿里挤几个字,重复着,一字一顿,“告诉我,为什么?”
秦正的掌心里都是汗,浸湿了小盒,“可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很想你对我改观。”
半响,秦正低低的笑声,面神骇人,语气里充满危险,“唐依依,你知我不可能答应。”
如果不离婚,唐依依会一直记得当初秦正是如何迫她,威胁她的。
但这种觉秦正非常厌恶,那样会让他不知所措。
“没了那个小本,你就真的不属于我了。”
唐依依说,“所以你被我看透了。”
而不是带着主人和品的影。
“我还不够真心诚意?”秦正的嗓音极其低沉,夹杂着难过的叹息,“唐依依,我就差把心掏来给你了。”
越往后,她的语调越发轻松。
看着秦正,唐依依却说,“你会答应的。”
唐依依说,“别人是不知,不过我们两个人都明白,当时去登记是什么形,又是因为什么。”
“只有那么,我才觉得栓在我脖上的链真的解开了,你明白吗,秦正。”
唐依依换了个姿势,“秦正,我有话要跟你说。”
之后是男人愣怔的嗓音,“你说什么?”
秦正攥着兜里的绒面盒,他后仰了仰,结动,戾气和失望混合,在面聚集。
劲。
唐依依闭了闭,她看着墙上永远定格的花草树木,平静的从嘴里吐一句话。
“秦正,我们离婚吧。”
秦正的眸里有可怕的怒意在翻涌,随时都会冲破理智。
他随意躺到唐依依旁边,一只手放在后脑勺枕着,另一只手在兜里,“你先说吧。”
房里又恢复死寂。
唐依依说,“因为我想试着对你彻底改观。”
霍然坐起,秦正死死的盯着唐依依,他的呼不意料地变的重,在竭力压制着濒临爆发的绪。
唐依依蹙眉,“那些过去对
“只是一张纸而已。”
“这么巧。”秦正勾唇笑,“我也有话要告诉你。”
唐依依躺着,秦正坐着,俩人四目相视,此刻,这些年发生过的种种都在彼此的脑里放映。
掉针可闻。
房里死寂了一秒。
唐依依,“对,离婚。”
“即便只是一张纸,我也不想失去了。”
她知秦正不会拒绝任何一个可以让他们的关系变成正常男女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