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用力,就把竭力躲避的哥哥从床角里拽了来,落在自己的怀里。
咏善箝制着哥哥的手腕,犹不甘心地把单衣拉得更开一。
咏善注意到他来的脚,一把抓住了比女人还小巧的脚踝,上面残留着昨夜被捆绑过的红痕。
“咏善,你要什么?”
细微的笑声从后传过来,“看来你还是知的嘛。”
他真不明白咏善为什么这样憎恨自己,要用上这种万劫不复的手段。
“就不能说别的吗?来来回回就是那么两句,放手、不要、救命……”咏善不满意地咬住哥哥的耳垂。
虽然一直在哀求,但咏善的动作一直没有停。
察觉到咏棋不死心的反抗,咏善收紧牙关,狠狠地在柔的耳垂上咬了去。
“你杀了我吧!”
“你真的不和我争?”冷淡的声音,从传来。
两颗在单衣遮蔽的红樱桃被迫完全袒,在仿佛由冰浇铸的指尖的碰,心惊胆颤地立起来。
好像被抓了躲藏地的小兽一般惊惶不安。
哥哥的哀求里带了啜泣,让咏善的猛然一涨。松开几乎咬血来的耳垂,在深深凹去的牙印上轻片刻。
双臂间不断挣扎而且颤栗的躯,让咏善了孩得到心玩似的笑容。
“嘘……”危险的气钻咏棋的耳里,“怕疼,就听话。”掺了笑意的声音,非常低沉。
“你就快是太了,又何必为难我?我碍不了你什么……不……不要绑我……”
“知我要对你什么吗?”后的咏善淡淡地问。
咏善把他的双拉到了最大的极限,并且把自己的膝盖压在了大张的两之间。
仿佛觉到危机似的,咏棋停止了挣扎,惊恐地觉着咏善在后的动作。
脸深深埋枕的咏棋,几乎不过气来。当他好不容易把脸侧过来呼到一新鲜空气后,又恐惧地发现咏善把自己的双拉开了。
“真漂亮。”他调笑着。
“住手,咏善……”乳尖遭到袭击,让咏棋再度难堪得恨不得死去。
因为烧而得厉害的,因为空气中不时掠过的冷风而簌簌发抖。
就如淑妃所说,虽然是老大,但不足月而生的咏棋确实比其他兄弟虚弱,手脚腰肢奇的纤细,就连耳垂也格外小巧。
无法合拢双的恐惧让咏棋的心紧缩起来。
“放开……”
从前只可以远远地贪婪地看一的彩虹,如今,却可以搂在自己怀里任意施为了。
昨夜的羞辱已经是极限,在同父异母的弟弟手里来就像一场难以置信的噩梦。
地把挣扎不休的咏棋双腕捆起来,并且把他脸朝在厚厚的床褥上。
轻而易举地把致的白腰带缓缓解开,同样颜纯白的绸缎所制的单衣失去束缚的腰带,自觉地在中间打开,里面撩人心火的肉。
从脖到锁骨,一直受着各种细心的保养,闪烁着琥珀似光泽的肌肤,无助地来。
“啊!”耳垂上传来撕扯噬咬的剧痛,对痛觉的咏棋里立即涌上一层雾,“不要!不要咬了!”
“不要!放开我!”
新穿的亵被嗤嗤撕开,大传来疼痛的觉。
手腕被似乎熟悉的觉碰着,当他意识到那是昨天捆绑他的红绳时,再度骇然地挣扎起来,“不!咏善,我已经什么都不和你争了……你用不着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