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棋了一次,药效却仍未退,面不知什么时候又半起来,被咏善一抓,顿时发一声呜咽,颤得快要哭来般。
边说着,手已经开始熟练的裹着棒上摩。
看得咏善又噗嗤笑开来,轻:“是心非。”顽固地用指尖摩前端。
咏棋渐渐回过神,见他的神,也知他手上的是什么,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咬了牙,半天压低了声音:“我帮你净。”
咏棋心脏一,生事败的绝望,连忙把手松开。这一刻,他忽然知咏善发现了什么。他的手上还沾着自己的,微微的腥味,黏黏的,温的,急之扯着咏善的手臂,怎可能不被察觉?
咏善在黑暗中嗤嗤低笑,伏香了他一,附耳:“咏棋哥哥,弟弟伺候得舒服吧?”
咏棋大愧,颤着睫拚命摇。
夜深静。
幸好咏善看了他两,发话说,“没事了,你们都去吧。”
咏善没让他,他睡在床外边,探手去,撩了帘外搁在木架上的净巾,自己把手净了。痴痴看了咏棋半晌,忽然弯腰,抱着咏棋亲了几,轻声:“好哥哥,你也帮帮我。”抓着咏棋的手往自己面伸。
咏棋听着难堪得要命,偏偏又觉得无比舒服,竟比自己还要畅快万倍,咏善知他已经难以自禁,故意稍停来。果然,纤细的腰杆居然忍不住轻轻摆动,微弓起来,像求着咏善似的。
咏棋猝不及防摸到弟弟那,蓦地把手猛缩回来,惩院里的记忆烙在骨
他陡然向床里缩,恨不得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挤到没人看见的角落里面去,却被咏善又温柔地一把抓住了,把他拖到自己面前,嘴对着嘴,了一的气,微笑着说,“傻哥哥,这有什么好羞的?”伸手往面摸。
他的技术当然比咏棋纯熟多了,何况咏棋的,每弱,咏善都是熟知不忘的。咏棋好像命门被握在了咏善掌中一样,竟一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把玩分的时候,本掩不住猥亵的动作声。
看着咏棋坐不住了,直发,他索一手搂着咏棋轻轻睡。自己在咏棋旁侧撑着,一手仍旧套着咏棋面。
咏棋顿时被得扭动起来,不断呜咽,却和惩院中那悲愤绝的呜咽完全不同,听得里面有一奇妙的甜腻。
咏善没调侃他,睛带着笑意,在黑暗中静静瞅着他的脸,慢慢地伺候那东西。好像要确定手中握着的玩意大小尺寸般,上上搓了一通,觉得依稀在手里又涨大了一圈,更殷动地摩挲起来,黏腻地搓,让咏棋睛完全湿了,诱人的着。
回过来安了一句,“他们走了,继续睡吧。”温柔地拍拍咏棋握住自己手臂的两只手,瞬间,仿佛察觉到什么似的停了来。
震,生怕咏善真的去传太医,查来,可怎么还有脸面见人?
咏善把手收回来,上面白浊黏稠,淡淡的都是咏棋的味。他看看自己的手掌,又把视线停在咏棋脸上。
咏善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见他脸颊乱红一片,尽是动之,两泪汪汪的,湿湿,心中到极,不断伏柔柔吻他,手底一味用心伺候,只盼他真的快活。
不一会儿,咏棋绷紧猛然弓起,惬意地叹了一声,缓缓了来。
咏善柔声:“我又不笑话你,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