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纤弱的顿时遭到袭击般的颤栗起来。
咏棋一惊,猛地抓住那手,低声问:“你要什么?”
“啊……”咏棋顿时倒着气,发低微的呻。
常得富那碗茶分量十足,比筷上的不知了多少倍。咏棋上药效一发作,便如海啸般铺天盖地。咏善如果没碰那里,咏棋还能忍耐得片刻,如今被他这样一会儿,又瞬间松了手,更加难以自持,像忽然被抬上了火堆烤着一样。
“好呢。”
“不……不是的……”
“连丽妃都不见?”
他晃了一阵,脑袋不由地晕眩起来,只有两之间的火烧得更旺,一阵一阵把人都疼了,想都没想,无意识地往伸胳膊。
咏善早在一旁盯着,见他一动,立即把他连着手臂一起紧紧抱住,笑地问:“哥哥说了不许我,怎么自己又犯规?不行,我不碰,哥哥也不许碰。”
“求我么?”咏善邪魅地笑着,居然真的松了手,“哥哥开了,我怎么敢乱来?嗯,现在什么好呢?哥哥说王太傅的课好,不如派个人去把太傅请来,再讲上一段老庄吧,还是去见丽妃?”
“不要……唔!不要了!啊……求求你……”
双合拢坐着,冬天衣裳又多,布料一层层覆在上面,就算真的有了征兆,又怎么可能看得来?
咏棋本来还不知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被咏善如此不留觉地的揭穿,顿时凛然,果然确是不自禁想伸手去抚那见不得人的地方。
一时羞得无地自容,清秀俊逸的脸呈现懊悔自现,但因为药效而透的淫靡,却仍是掩盖不住。
他迷迷糊糊坐着,难受得一刻也耐不住,咏善在耳边恍恍惚惚说话,听见要把王太傅请来讲课,咏棋就开始怯怯地摇,后来咏善又加了一句丽妃,咏棋更加把摇得如波浪鼓。
那般唇红齿白的诱人。
他这样惊惶,让咏善顿时惊喜起来,扬唇笑:“哥哥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怎么这么怕别人的手?”
“呜!啊啊……”咏棋几近哭泣地呻起来,狼狈而不知所措地拚命摇,“我没有……呜……善,你住手……”
咏善瞄了两,心急如焚,绕到咏棋腰前的手,终于忍不住缓缓往查探。
“我只是在帮哥哥的忙而已。”
调侃的语调,让被抓个正着的咏棋羞辱心虚到极。
“见,可现在,晚吧。”咏棋勉把几个字平稳地说来。
咏善越看越,就想压着来上几回,到他最里面去。但他实在不敢造次,只能忍了又忍,亏他掩饰功夫深厚,还能摆一脸旁观似的悠闲,只抱着咏棋的上,不许他擅自抒解,打趣般天南地北地扯着话题,“父皇近日不适,各都有官员推荐药方,有一个姓苏的巡抚特别有意思,专门派他儿千里迢迢地京,献了一只金绿睛的猫来,说是神,在里供养着可以保平安,的问
“咏善,别!”
“啧啧,哥哥不好,这方面却真是龙虎猛。大白天的,和兄弟们吃个饭,怎么面这东西就翘起来了?看看,比铁棒还呢。”微笑着羞辱无辜的哥哥,咏善一步确定似的了手里的东西。
不顾咏棋的阻拦,继续往两之间探。
咏善虽然微微笑着,动作却极悍,咏棋拦不住,片刻便被他探到两之间,隔着厚厚布料,还是一把握住了那羞怯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