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我求你了，咏善!”

“我怎么没脸了?告诉你，我早看上他了!”

咏棋被他推开了，又扑上来再抱着他往后死劲拽，咏善不知为何忽然对咏临怨恨到了这种地步，一再冲过去，重脚都朝咏临脸膛这些要紧地方招呼，一副非把这孪生弟弟踢死在前的样。

“住手，咏善，你冷静一!”

“这种东西，打死算了!留着也是祸!”

“你……你他的!”

住咏善，“住手!咏善，不要踢了!你会打死他的!”

“好!我成全你!”咏善又冲了过去。

咏临哪里肯走，扑上来朝着咏善脸面就是一拳。

咏善从小到大，没被这样揍过，何况动手的还是他最疼的弟弟，里怒火燎原，一边闪躲一边还以老拳，恶狠狠：“对!我就欺负他，就对他使坏!我什么坏都对他使过了!你想到的，想不到的，我都对他了!每天晚上都!”

这次他总算没落空，咏善被他重重一撞，脚步不稳，两兄弟地葫芦一样在地上打了两个，又斗红了的公鸡似的猛然起来继续拳打脚踢，还伴着吼声怒骂。

咏临几乎一气不过来晕过去。

“你

咏棋急得睛都红了，浑打颤，不知是冷的还是气的，如今也顾不上以后怎么见人了，救咏临的小命要紧，恨不得像八爪鱼一样用四肢把暴怒的咏善给捆得无法动弹，一边拦着咏善，一边朝咏临又是怒吼又是哀求，“咏临你快走!算我求你了，你快走啊!”

咏棋吓得魂飞魄散，使九二虎之力把凳夺了来，声线也飘到了最，“你疯了?你真想打死他?”

“你没廉耻!我打死你!”

这他可使足了牙力，隔着冬天的厚，竟一把咏善咬血来，张着沾了血的森白牙齿吼：“我才没你这样的禽兽哥哥!你不是人!”

“我没这样的混弟弟!”

“对!我就是他!我了他!你得着?”

“你了这些事，还有脸对我动拳?”

有这么一机会，咏临已经扶着大木柜爬着站了起来，对咏善瞪，“你打死我啊!反正我也没脸活，有你这么个没廉耻的哥哥，我还不如死了!”

咏临狂吼一声，又朝着咏善扑过去。

咏善上剧痛不已，一向不动声的脸也狰狞之，顺手捞起一把木圆凳就往咏临上砸。

有咏棋拦着，多少总算阻了咏善一。被踢得咳血的咏临总算缓过一气来，却一也不识趣，找着一空当，居然莽一样蓦地发力，抱住咏善踢过来的右脚往一扯，没能把咏善扯倒在地，却也趁着咏善猝不及防趔趄的时候，在咏善小上狠狠咬了一。

“有本事你打!看谁打死谁!”

“咏棋，你走开!你也听见了，是他自己不想活的，我成全他!”

咏善一时被咏棋拦着，躲避不便，巴挨了一狠的，牙齿撞上去，顿时血丝从嘴角涌来。

“谁说不行!”咏善咬牙切齿地回了一句，把抱着他腰往后拖的咏棋推开，又冲前两步去踢咏临。

“他是你亲弟弟!”

“你别拦着我!”

“不行!”

咏善肆无忌惮地一嗓吼来，一也不像从前凡事沉着从容的哥哥，咏临都愣了，拳一滞，顿时挨了咏善一拳，被打得鼻血直。

咏临同样得势不饶人，又揍了一争，边揍边骂，“是你欺负咏棋哥哥!是你对他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