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外面一声清逸的答声,咏棋恰好掀帘zijin来,看见咏善shen上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刺绣,还穿着隆重的正装,扬着唇一笑,“你今天是寿星,竟然也逃席了?”
“到哪去了?朕被一群臣zi们围了一整天,就只没看见你。”
“不是已经奏报过了?臣guan着宗族事务,今天要到宗族nei务院去主持的。”
“朕昨天不是说过……”咏善话说到一半,忽然莞尔,使个yanse要常得富chu去,把咏棋拦腰抱住,tou搭在咏棋肩窝上蹭着dao:“不要又朕又臣的了,听着多别扭。闲话少说,先来说dian正经的,人人都送我寿礼了,只缺哥哥的那份。哥哥送我什么?”
咏棋看他满脸倦se,心疼他累了一天,乖乖让他抱着,想了一会儿,“我写一幅字送你好不好?”
咏善假作思量片刻,diantoudao:“也好,不过写什么要我说了算。我亲自给哥哥研墨。”
把咏棋拉到书桌前,当真亲自研了满砚nong1墨,展开白卷,把笔sai在咏棋手里。
“就写佳偶天成四字。”话语温柔,盯着咏棋的眸nei乌黑亮光蓦然一闪,却是不容违逆的十足帝王气势。
咏棋听见“佳偶天成”,脑海里猛地晃过昔日旧事。
当年咏善还只是太zi,在太zi殿里抱住他,在他背上写字,还ying要他猜。
咏棋猜到是个偶字,答dao:“是无独有偶的偶。”
咏善说,“不是,是佳偶天成的偶。”
恩怨纠缠,从忽视到逃避,从逃避到惧怕,从惧怕到狐疑,从狐疑到深ai,xia知不觉,坠到这红尘不lun里,转yan就是四年。
自己一dian也没长jin。
到现在,只要这弟弟靠近,还是会心tiao加快,腰杆发虚。而且,还越来越禁不起撩拨,肌肤chu2到咏善传过来的re,qing不自禁脸就红了。
咏棋拿着笔,被卡在书桌和咏善之间,逃也逃不掉,只能认命嘴里dao:“我笔力笔锋都不及你,字写得丑了,你可不要笑话。”
提起蘸足墨的笔,在白卷上刚一落,顿时浑shen微颤,手抖了一抖。
“咏善,不要胡闹……”
“我闹我的,哥哥写哥哥的,河shui不犯井shui。哥哥快写吧。”咏善辛苦了一天,此刻才是最惬意的时候,从后面抱着哥哥纤细柔韧的腰杆,怎可能不肆意,低沉笑dao:“再不把这份寿礼写chu来,我就直接把哥哥当寿礼。换我在哥哥shen上写字,倒也不错。”
一边说,一边已把咏棋shen侧的衣带拉开,手探jin去。
“这样我怎么……怎么写……唔……啊!”咏棋抗议到一半,忽然走了调,逸chu令人脸红耳赤的鼻音。丢盔弃甲一般丢了笔,隔着衣料抓住在xia面胡作非为的手,chuan息dao:“亏你还是皇上,就……就知dao缠着我闹……”
他哪里抓得住咏善。
咏善当年已经比他qiang壮,如今不再是十六岁的少年,满二十了,手掌大了,力dao也更足,对他的shenti了如指掌。
两三xia就将这位哥哥摸得星火遍野,从容调笑dao:“皇上又怎样?大臣们个个规规矩矩,后gong又空着,连咏临都打发到北川练兵去了。我这个皇上每天板着脸办军政大事,批奏章批得yan冒金星,只有和哥哥在一起才闲散舒服dian。不闹哥哥,让我闹谁呢?”
“咏善,不要……嗯――你昨晚……唔啊……昨晚说过今天放过我的……嗯嗯――君无戏言……
“昨晚是说哥哥让我尽兴了,今天就放过哥哥,可是哥哥没让我尽兴啊,才zuo了两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