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开大合地拉,节奏缓慢有力。
“不,我不是盆,啊啊~~啊!不能……这样说我!啊啊~,小被捣烂了,啊啊~,要死,但人家不是盆,只……只是帮你康复训练而已,啊啊啊~,不是盆,啊啊~,不给你了。”
男人真的好猛,被翻换了一个位,趴在凳上撅着屁,连两回,一组又一组的撞击,持续不断地行。
被男人的言语刺激,又挨受要命的冲刺,她如无助的浮萍,只能四肢抓紧他这一良木,被得前后剧烈摇摆。
“好好好,不是盆,不是飞机杯。”龙以明吻住小嘴,连忙哄住人,还真难搞定,都被自己又又奸的,居然意志还有抗拒的念,他堵住委屈的唇,使劲全狂奸乱,双手上游离,安抚着女人。
“不应该说是飞机杯,哼~,降降里面像我的盆,专门用来存储我的。”
疯狂冲刺的腰,如电力充足的达,啪啪啪,奸的躯,磨着媚紧的甬,奸坏她的,一切都带着癫狂之味。
他们没什么特别过分的事。
哼哼唧唧地叫着,小脸一片醉红,神媚迷人,直把龙以明看得血,他觉自己快要疯了,无法克制,对的躯展开狂暴的掠夺,无论是中,还是,一个劲得往里钻,往里撞,吞或奸一切可能的汁,让女人同自己一并失控。
机杯一样的咬着我大鸡巴,哼~,像现在这样动,怎么你都死。”
“啊~啊啊~啊!”
还想再来一发的龙以明,注视着外日月星辰的倒,半留意女人逐渐消失的,把人晕,就能发了?
直到连续不断的,又吃到的,白降还是如此认为。
“嗯哼~呜呜~”,白降几乎哭着呻,脑中一阵阵发白,她受不住了,要死了,全缠紧带来狂乱快的男人,瞧他在自己上暴又野蛮地耸动,一个兜不住,全涌。
“啊哈~啊啊~,怎么,可以说我的小像飞机杯?”
“呜呜呜~~”,被的小淫,实在控制不住的缩起来,一涓涓细浇灌来,把男人的肉淋得异常。
她翻着白想,一定是邻居又在自己刺激到了。
也许正是这样不容易屈服的意志,才使得肉和灵魂变得鲜,牙齿不小心咬破她了的唇,尝着她的鲜血,中爬上血丝。
没跟结婚的丈夫过,虽然心中还一隐隐的不德,但她也是于好心,在封闭期间,外面有危险,是邻居收留了她,作为回报,张开让本来便不准备给丈夫使用的,给邻居用一用罢了。
受到爆发的力量,之前还将信将疑,现在的她十分肯定,他的一定能很快好起来,可以如此长时间撞她,又重又快,把她得不停,希望十分大。
“对不起,这样你,让我想起平时拿飞机杯自的时候,鸡巴会被飞机杯套,跟小一样,很多,不过又不同,飞机杯存不住我的,但降降的可以。”
她浪叫着,哭喊着不要,小肚被得快要爆炸,但大鸡巴还是不不顾地,前闪过的白一块又一块,无力接受的她,泪盈盈的,终是被奸晕了过去。
泪不停地,但激烈的撞击训练没有因此结束,早超过了一组30个的次数,麻痹心的快意,来回闯。
说完这一句,又是疾风暴雨的狂。
两人唇浅浅磨蹭,白降抗议着,只是被得太过舒服,小屁听到称呼自己为飞机杯,猛地一,心间莫名地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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