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谢玄衣并不知该如何这件事,他是照著以前用过的法在办,只不过这次换了他伺候别人。
谢玄衣微微一笑
谢玄衣不多想,站到严铮上,分了,提便向对方的分坐去。
谢玄衣羡慕地看著严铮涨红的脸,腰上的力始终控制得不快不慢,但是他很清楚严铮此时必定希望他快一些,因为他里那东西已然是如铁,地燎烧著。
明顺知谢玄衣每次行完事必先沐浴,所以他早已令人等候在旁,果然,没多久谢玄衣就走了来。
年轻就是好。
“唔……”
谢玄衣这时才褪去了一衣,转而拿起了装著膏的小瓶,他将膏在严铮的分上厚厚涂了一层。
腹微微发,那里想却又为难。
“唉……”谢玄衣轻轻喟叹了一声,摸了把著严铮满是汗的膛,忽然坐定不动,待到严铮双一阵痉挛之後他才慢慢提腰。
“呜!”
终於在严铮又一声沈闷的呻之,谢玄衣总算把自己钉到了对方上,他抹了把额积起的虚汗,冷冷一笑,开始缓缓地动了起来。
谢玄衣正因自己不举之事而闷闷不乐,思索著为何这次自己不能得偿所愿,分明上次那个小倌就是用这样的法让自己重新振作的啊?
严铮此刻已完全回过了神来,他听到有人来,立即愤怒地挣扎起了,呜呜作响。
倒是谢玄衣咬著唇,不敢声,只是提气收腹,慢慢地将往沈去。
“陛,可是那小没有服侍好您?是否需要另作安排?”
寻攻记(十三NP帝受)
洗浴完毕回到寝之後,谢玄衣懒洋洋地又坐回了床上。
但是那解禁的滋味却是如此妙,严铮茫然地受著的悸动,开始随著上那个看不见的男人动了起来。
几缕白浊随著谢玄衣提腰的动作滴淌了来,他费力地开,後一阵火辣疼痛,严铮则是呼急促地躺在一边。
又动了一阵之後,谢玄衣看见严铮的肤发红,腰也绷紧了,他知对方就要达到极乐,可自己呢?
他低看了看自己颤巍巍晃动著的龙,那东西依旧显得疲无能。
,在谢玄衣的搓之,严铮稚的分再度昂扬而立,急嚣渴求。
严铮渐渐地平静了来,他知自己在什麽,似乎对方并不想要他的命,而是在用一种方式侮辱他。
“陛……”明顺看见谢玄衣走路缓慢疲乏,急忙上去讨好地扶住了他。
修罗教教规森严,自教主以都禁习武,严铮虽然年轻气盛却甚少有过肌肤之乐,然而这次奉命刺杀当今天,即旧日教中的师叔之後,他却是频频受辱。之前被谢玄衣用手亵玩了就罢了,这次居然……
他也是第一次用这姿势,虽然早了准备,此刻仍觉得有些疼痛,看来日後还需多前戏才成。
一时的紧窒让严铮不太适应,顿时又让他急急地呻了起来。
谢玄衣没说话,只是回冷冷地看了明顺一,对方见谢玄衣更为不悦,这才知说错了话,赶紧闭了嘴。
谢玄衣瞥了犹在回味的严铮,扯过衣服披在上,径自推门去了一门之隔的浴池。
想到郁闷,谢玄衣蹙眉不展,那太监明顺见了谢玄衣面目不悦,只是那个小没有服侍周到,惹怒了帝王。
毕竟亏待自己这回事,这位皇帝从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