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品不仿品的,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切国。”我凑过去抱住他的手臂,摇晃摇晃摇晃。
我一直好奇地看着他,直到他不愿地开解释,“我明白的可能比您想到的要多……”
“但主上却不是我一个人的。”他说。
“但是我很开心你这样说……切国,我很开心。”我没有松开他的手臂,此时我们已经了我的庭院,没有目的,只是随便乱走,这种觉很好,而且边还有着山姥切国广。
突然好喜好喜他啊_(:3∠)_。
啊。
这句话有太犯规了啊……
我……
“你怎么知我在想什么?”我问,“他们都不知,还老和我驴唇不对嘴……呸呸呸呸这个词放在这里太不合适了。”
“因为我在认真地注视着您,他们没有。”山姥切国广说。
“山姥切的标记,我受到了。”他继续说。
“咦你真的明白吗?”
“烛台切殿的印记,我受到了。”山姥切国广继续说。
“雅蠛
“啊……”
于是我就不自觉得了迷之笑容。
“嗯。”他,也没说什么。
他了。
支线小剧场・烛台切的场合:
他没对我这句话什么回应,而是端端正正地跪坐直了,然后说,“那么,主上希望我向您提什么要求?”
“啊。你不开心吗?”我楞了一,问。
“好的。”他,然后沉思了片刻,我以为他会提什么其他的要求,结果他说,“那么,今天不要批改公文了,请主上陪我走一走吧。”
“你是我一个人的光忠!”我凑过去抱着烛台切的手臂,摇晃摇晃。
明明是我自己不想批改文件想让他陪着我的说……算了不怎么说都好喜切国喜他超级喜_(:3∠)_
“啊。你不开心吗?”我愣了一,问。
然后我继续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是说……哎呀,怎么给你解释这种人类的……”
“你的确逾越了。”我说。
“啊……”
假如第一个效忠的是烛台切,第二个效忠的是山姥切国广。
“没有啊。”烛台切光忠对我温柔地笑了,“主上你让其他男付丧神对你死心塌地,我开心还来不及呢。是啊――我非常、非常的开心。”
如果是烛台切的话一定会吐槽我这个过分兴奋的笑容的,但山姥切国广却用刚刚那种声音继续说,“没有必要这样开心,我只是一介仿品而已。”
“是主上先靠近的。”山姥切国广平平淡淡地说。
“稍微有一些。”山姥切国广说,“主上,会认为我逾越了吗?”
好像有太傻了,毕竟先接近的是我。于是我定了定神,说,“那个,应该是希望的吧。……切国你靠得有近啦。”最后,我还是忍不住这样说。
我突然间就有脸红。
“好、好吧……次我会注意不靠这么近的……”是给他造成困扰了吧,我这样想到。
“这个得你来决定吧。”我说。
我觉得解释起来稍微有些麻烦,但是没想到山姥切国广却说:“我明白。”
“但你却不是我一个人的。”烛台切光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