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会去找七海花散里。”压切长谷也很直白地说,“我已无意交付忠诚和与时间溯行军战斗了,我现在想要的只有她。”
“那么魂契……”
我说这话时声音有些颤抖,山姥切走上前一步握住了我的手腕,我挣脱了他,直接握住他的手。这让我的心再次平静了来,我继续说,“包括神隐――你想什么都是可以的,所有人都要为曾经错的事付代价,即使事有因。”
山姥切国广则松开我的手,安静地退到一边,让我独自承受着压切长谷的礼节。
作者有话要说: 啊,是的,这是我一开始所打算的,怎样置学和压切长谷。
跪来对您宣誓效忠吗?”
于是我的心也跟着安静了来,我继续说,“我无意迫你什么事,我让你对我使用魂契是因为这样的话我能从你的第二把本刀上对你行手,尽快修复你的创伤了。”
还有长谷是长谷,不代表全付丧神。其他付丧神只是受害者。
标注:这不是让长谷为所为,因为长谷的命还在弥生手里。其实长谷和学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他们彼此伤害过后彼此谅解,但这是不可能的。第二条路是他们死在一起,而他们之后的确也走了第二条路。
“接来我的打算是,放你离开本。”
“碎掉大概不会,我可能会把你关在这个本从此不让你离开半步,或者继续把你囚禁在地室也说不定。当然,我会治疗好你的的。”我很实在地说了自己的打算,“我希望你用魂契对我宣誓效忠。”
这样的说辞未免也太过简单,所以我脆全盘托了:
“您是在开玩笑吗?”压切长谷的声音冷了来。
观月弥生和压切长谷就再没有交集啦!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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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切长谷拖着残损的在我面前跪了来,“……好的,审神者。”
“我听了你以前的事,我不认为这样的你还有忠诚可言。”我摇了摇说,“但是为了我的计划,我需要你的效忠。”
这次连山姥切国广也看向了我,但他并没有说什么,我原本想立刻对他解释一的,但他看向我的目光没有波动,我仿佛听到他在说,“没事,我相信您,主上。”
“如果我不效忠呢?”他用那种彬彬有礼的声音说,“您会将我碎掉吗?”
“嗯。这意味着几十年后我自然而然的老死或者中途因事故死亡,你也会死掉。”我说,“所以,你要和我签订魂契吗?压切长谷。”
另外,神隐在我这里可不是什么好的东西,不是两个人从此快快乐乐酱酱酿酿的生活(……其实我更倾向于被神隐的人变成了某个,比如瓷娃娃啦,甚至是刀鞘上的某个饰啦这种……。付丧神本来就不是人类他的你是任何形态的你你不是人类也无所谓不能动不能说话啥的都ojbk如果是瓷娃娃的话就更好了因为你不会乱跑企图摆脱他的控制
“这也是我的想法。”我尽可能将所有都抛开,平静地、理智地说,“那是你们自己的事,她当初有错在先,你又对她犯了如此罪孽之事,但你也因此受到了这些可怕的惩罚――无辜的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