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和蓝染没那么熟。”我又解释了一句,“说起来浦原队长你尾随我嘛?”
好吧跑题。
“浦原喜助是个疯狂的家伙。”蓝染曾和我这样评价他。
“你比还疯狂吗?”当时,我这样问。
“因为一时好奇,所以就过来看看。”浦原喜助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刚毕业就能拿到了三席的位置,还想往上爬,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浦原喜助的声音变得更冷冽了。月光他的发接近了白金,但发梢末尾却接近草木金石焚尽的浅淡灰,他的睛总是被阴影所笼罩着,我并不清楚这是因为他想保守某个秘密,抑或只是单纯的不想让人看清他的面容——但我知,这和他一贯对外展示的所谓的“羞涩”完全不同。
“也对,像你这样的人,一旦疯狂了,估计就离死不远了。”我也明白过来。
正因为这一,所以我才对笑面青江啦千村正啦这类老司机的话非常淡然,他们也只是秉承着格设定那么说一说,从来不逾越之举。但山姥切国广那算是逾越之举了……又是因为什么?我对山姥切国广的偏是所有付丧神都知的事,他的吻,他的喜,是不是只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上?
这又是个很纠结的话题。
很尬,从浦原喜助那里看我在完无缺的防备着他,然而,这只是个误会罢了。
也是从前的古早玛丽苏常常纠结的一:
所以,我没有去问山姥切国广“如果我不是审神
“听起来观月好像很想让我死?”蓝染笑着询问。
换句话说,如果我是个普通人,不是审神者,他是不是理都不理我?
这就涉及到一个很的问题了,我知我喜山姥切国广是因为什么,可我不知,他所表现来的,他的那个吻意味着什么。
“还好吧,”我虚伪地说,“毕竟我觉得和平地在一起就好的。”
“你以为,我一个队长,凭什么答应你一个刚毕业学生的请求?”浦原喜助站直了,声音变得冷漠了起来。
“被玷污的幸福也是幸福啊。”我叹了气。
“疯狂?不,观月,我一都不疯狂,我在理智地着我想的事和我能的事。”蓝染这样说。
今天说了好多古早玛丽苏的设定,那么再多说一个沿用至今的吧。比如啪啪啪时到什么的,其实据科学研究,据的大小,形容一吧,能去的大概是金针菇那么细的玩意儿,如果里男主去了,说明尺寸和金针菇一样。姑娘们请记住这一——相信科学。
“啊……是的。”
“你不仅看了,还吐槽我了。”我说。
付丧神都着主上。
“所以要教我卍解吗?”我问。
“我不是刚毕业的学生,我是十一番队的三席。”我说。
“你的究竟是我还是我的份!你的其实本就不是我!是个幻影!你的只是我的名字!只是我的相貌!而不是真正的我啊啊啊反正我就觉得你不我所以我要离开你但是我好你啊我要悲痛绝啦啦啦啦啦——”
“接吗?”我问。
这是一个很基本的设定。
“姑娘,你这个直球……”
“虚假的快乐也是快乐?”蓝染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