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见我这样,他也就知趣地不说话了。
将涅茧利从实验室里挖来后,我把我所记住的所有时空门的数据都一脑告诉了他。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去实验,而是看着我,问,“发生什么了?”
“没意义没意义没意义。”我有心烦意乱地重复了好几遍,“蓝染,别惹我生气。”
我突然想到了蓝染在和我说灵王的事时,我拿了无动于衷姿态的后果了。就如海明威在的开说:没有人是一座独立的孤岛。
“试探的话就免了吧,我们两个世界其实也彼此彼此了。”我想了想说,“那明晚如果浦原喜助也去的话,我会尝试杀掉他,兑现你的承诺的。”
上一次这么尴尬,还是我在看我妈手机时不小心看到了她的搜索记录:“孩成年后还能打吗?”
蓝染颇为快地说,“明天晚上魂街那边会再一次现大规模的虚侵事件,山本会。三日月宗近这次会现,然后你尽可能帮助他压制住死神们,到时候我会把所有责任给推给你,你直接叛逃瀞灵庭跟宗近一起回虚圈就好。”
当天午我又去熟人那里转了一圈,去和乱菊笑闹了几句,又去五番队找了市银,他给了我几个柿饼,我们坐在五番队的屋上懒洋洋的一起晒太阳。黄昏时分我带走了市银上所有的柿饼,接着便溜去了技术开发局,不过我不是去找浦原喜助的,我是去找涅茧利的。
从他的面上也看不他什么表来,不过他声音还是很淡定的,“哦,那你要去哪儿?”
比较近所以才选择这个世界的,不过我早该想到的,如果这个世界也有最统雵治者,这里的最统雵治者也是专雵制的话,他们必然是有联系的。
……当时我一冷汗,妈你要什么,真的是亲妈啊。有话好好说,咱能不能别动手?
“
我惊叹于他的锐,想了想他的格,索直接告诉他了:“我明天就叛逃瀞灵庭了。”
“浦原喜助也知灵王的存在吧?”我问。
“他知。”蓝染说这话时了明显的轻蔑表,“所以我才理解不了他去从于此。”
“这样真的好吗?”蓝染透过黑框镜看着我,说,“他们是无辜的人。”
“我还以为你和他已经成朋友了。”蓝染说。
也如那段名言:“起初,他们追杀共雵产主义者,我不是共雵产主义者,我不说话;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我不是犹太人,我不说话;此后,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是新教徒,我不说话;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再也没有人站来为我说话了。”
“人各有志,你也不能怪他。”我苦笑了一声,“如果可以,我想拜托你把那边来的人杀掉。”
在回到十一番队后,看着熟悉的队舍我突然有伤。虽然一直努力淡化我对这个世界的,但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更木剑八那个家伙不在,我还打算去见他最后一面来着,他应该又去找死神打架了吧。
拜他这个副队长所赐,大家真的将十一番队公认成了最反对,因为他们副队长都有着队长级别的实力了,队长的实力岂不是更可怕?
好吧,这只是个妙的误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