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审神者你到底是要什么?是想猥琐名刀的还是净化神力?”
“……不如说已经有些奇怪了,自从躺在您的床上后。”他低声说。
等等这个联想太可怕了,如果照那个比例来说那么长的刀……算了,我还是赶紧思考从哪个位注神力这个问题吧。
太恶心了。”
于是就把上衣解开了,没有脱掉,因为我觉得完全脱掉怪怪的。可片刻之后我觉得,还不如完全脱掉呢,这衣冠不整半遮半掩的觉,比赤着上还糟糕。
……必须得这么疼吗?
我虽然受不到那种痛苦,可是目睹他个样我的也变的不舒服起来,心更是像是被浸泡在酸里那种,迅速腐蚀一样的疼痛。
时间一分一秒逝。
好吧,乖乖躺在我床上什么的,这只是我的好错觉吧。囧之。
接着我看到他在咬着牙齿,汗从他额角落,湿了他额前的发和他的眸,他了明显的克制表来。
他依旧闭着,但向我伸一只手来。我立刻握住了那只
我:……
而此时烛台切光忠的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
然后,我终于发现了那个印记。
“那个,”我想了想问,“你能把上衣解开吗?你的衣服是阻隔神力的吧。”
“总之,我就先开始了。”我巴巴地说,“如果有些奇怪的话就告诉我,一定要说来。”
“放轻松,不要反抗。”我一边用神力探索着他的,一边说。我能觉到他在压制自己的神力不对我这个侵者行阻挡,但压制的效果并不是很明显,我只能加大了神力注。
他却一睁开了,还瞬间用力握紧了我的手腕,很痛。
我意识到他应该是很痛。
我没听清他说什么,“啥?”
最终那个印记完全消失了,而接来的属于我的神力则在他凝结成一个新的标志,和当初现在歌仙兼定额上的一样。
“光忠。”我低声叫了他的名字。
“没什么,请继续吧。”烛台切光忠说。
“……您到底要摸我哪里?”烛台切光忠不耐烦地说。
“……我要开始了?”我说,然后调动了神力。
“光忠……?”我轻声询问。
看到他这么痛苦,我立刻有一种停来的冲动。但是他皱着眉看着我,我咬了咬牙,加大了神力输送。
说起来如果刀是那个啥的话,刀尖到底是哪儿啊?是付丧神人的还是脚?所以这就涉及到他们用撞还是用脚踹的问题了,说起来他们极化后大分都了帽……是不是表明刀尖是?
“……那个你能完全脱了吗?”我又问。
我想了想,坐在了床沿边上,然后先把手放在了他的上,接着又把手放在了他的上。
“没关系。”他说这话时每个字都带着压抑过的低,让我一非常的揪心,然后他慢慢地松开了我,用更加低沉沙哑的声音说,“继续吧。”
最后决定是了。
“对不起我这就开始。”我羞愧地说,然后把手在了他的……肌……上,开始注神力。他则闭上了。
“咳咳咳我就是找找觉请你稍微忍耐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