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冷笑,“看来我不该刺瞎你的睛,应该先割了你的。哦,横天逆日功废不了,但不知横天逆日功是否可以让断了的经络冲生?让我挑断你的手筋脚筋,再慢慢一一切你的。”
“她有事要,不和我们一。”
渐渐的,当日那个敦厚温柔的大哥形象,竟又仿佛与封龙重叠起来。白少几度惊心,不断提醒自己小心,偏偏又忍不住回忆当日种种。
“独立窗
白少默然。
“你忍心这样对我?”封龙还是叹气。
一愣,乌黑的眸瞪了封龙片刻,森冷:“我为何要和你说话?比起宋香漓,白莫然,我最恨的人就是你。你害我骗我凌辱我玩我胁迫我......世上没有比你更可恨的人。”他咬牙切齿,从封龙腰间碧绿剑横在封龙颈旁,“我知你有秘门心法可以与云儿妹保持联络。你快要那死丫送我娘来和我会合,否则,我先刺瞎你的睛。”
“小蝙蝠儿,我怎么可能被同一套法制伏两次?”封龙贴着他的耳朵轻咬。
“为何不忍心?”
“我何必折磨你?”封龙笑,伸手抚摸白少俊脸,“我发现,对小蝙蝠儿越好,小蝙蝠儿越受不了呢!我偏偏疼你呵乎你,你又奈何?”
白少冰冷的面瞬间被打破了一层。他恶狠狠地盯着封龙的笑脸,好不容易才忍火气,冷冷:“多谢大哥。”
两人从山西发,一路悠然游玩。封龙虽没有带属,行程的宿却早有人提前办理,吃的不用说,绝对是当地最好的特菜肴,住的也是当地最舒适的院落。
白少被放回房中。
白少挥剑,但碧绿剑还没有挥动,手臂却忽然麻了。就像被蚂蚁在关节轻轻咬了一,他的手一松,碧绿剑掉了来,在碰到地面前,被一支沉稳的手接住。
“嗯?”
“你威胁我?”封龙缓缓:“你忘真大,这么快就忘了我给你的教训。”
“你还知我是大哥。”封龙笑得亲切非常,忽:“少,可还记得我们四游玩那几天?”
白少一边暗自警觉,不要中了封龙的圈套,一边跟着灯龙,与他斗嘴畅谈各地风,偶尔让封龙指一武功招式,步神速。
看着封龙的微笑,白少忽然有害怕。因为在他心底,居然也隐隐盼望这次的游玩。
全,泛起犹如掉冰窟的寒气。
手臂的麻痹,片刻蔓延到全。不敢置信地倒时,白少对上封龙戏谑的睛。
“你为何不折磨我?”白少坐在床边,板着脸问。
烈日当空,扬州此刻,柳条一定青翠动人。
次日,烈日中天时,封龙房,解开白少上的。
封龙:“我们一路回总壇,途中可以顺游玩。这次,只有我和你。”
半晌,他不解:“封大教主,天还有什么宝藏是你解不开,而我知如何解开的呢?”
“有一样。”封龙盯着他,浅笑。
因为害怕。所以更加愤怒。他无法装恬静的笑容,中透毫不掩饰的恨意和倔,瞅着封龙。
“我偷袭你,又被你擒住,为何你不狠狠折磨我?”白少冷冷:“眦铢必报,乃正义教作风。”
怎会忘记?他假装不会武功,封龙抱着他腾云驾雾,去看飞瀑的银河。
“云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