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2说,如果喜,我不会走。
攻说,但我看到你,会想到受1,会想你是怎么草受1的,那个画面经常会现在我的脑海里。
攻又问了一遍,你是真不喜他?
攻哦了一声,说,然后呢?
受2说,不喜。
攻就这么走了,受1画完了他的画,纸张上赫然是攻的模样。
受2也说不挽留的话了。
换受文(17)
受1有想把这张纸成团扔了,但他舍不得,他捻起了纸张,手指尖却没了力气,重重地垂了去,像一朵枯萎的花。
攻垂看他,问,合你演了这么久的GV,观众都散了,还不够么?
受2说,喜同你在一起。
受2说,你想到那个画面,草我不会很么?
受2嗤笑一声,问,你是在埋怨我?
受2记得,有一天灯突然灭了,他摸索着手机,想让助理叫人来修,攻却让他帮忙用手机打一亮光,非常准地摸到了工箱和备用灯光,又搬了个椅过来。
受2又说了一遍,我喜你。
2也是喜我的。
攻走的前一天,受2还
攻说,我是在恨你。
受2把空气闸合上了,灯亮了,他的心也乱了。
攻会自己早饭,而且很有礼貌地双份,分给受2一份,很好吃。
攻从来都没有用过受2一分钱,他班之后,还会用洗衣机洗衣服,还会收拾房间。
换受文(18)
就像很久以前,篱笆中央,受1在秋千上笑靥如花,但受1一直没有回看看他。
受2有一天和攻了半个晚上,他着气问攻,你能不能留来。
攻其实也没把受2的喜当回事,不过是被草多了,被草了产生的细微,分开了就好了。
攻反问他,喜同我上床?
攻说,会很,但草完了就想烟。
攻又说,我没办法对敌产生更多的喜。
攻又问,你是真的不喜受1么?
攻摸了摸受2的脸,问,那你为什么会被逐家族。
换受文(19)
受2说,我急救受1的照片不知怎么到他们面前了,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我就离开了。
攻留给了受1一个背影,他其实在哭,哭得很凶,很安静,但受1看不见的。
攻就不说话了。
受2说,不会,不喜就是不喜。
受2不说话了。
受2很冷静地说,因为我对女人不起来。
受1“哦”了一声,他说,那你走吧。
攻开始找新的住,他准备离开受2了。公哥被家里人放了来,据说快要结婚了,受2也没什么危险了。
但受2自己清楚,他的喜不是一。
攻反问他,不喜为什么要去草,明知是我的人,为什么要去勾引他。
攻将衬衫的袖向上卷了三卷,登上了椅,借着幽暗的光很利落地把灯换了,换完之后一个纵步就来了,很平静地说:“合闸试试。”
攻的卫生习惯很好,生活作息也规矩,每天早上受2醒来的时候,都会看到攻穿着棉背心,在跑步机上跑步,费洛蒙让人意乱迷。
攻笑了笑,摸了摸受2的脸,说,受1如果早草了你,你会和他在一起了吧。
受2说,我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