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嫌弃他脏,洗净便是了,要不冲着我来,把我的孽剁了恨,别难为这小病号,也别难为自己了。”
受1低声说:“没有你,我会死的,能在你边呆着,已经是很大、很大、很大的幸福了。”
都是别人留的。
攻沉默着继续向前走,可受1依旧死死地拽着他,最后甚至跪趴在地上,抱住了他的双。
攻去健房了,留了受1和受2。
受1的态度很卑微,但攻却平白生了气,他后退了一步,把自己的腰带从受1的手里扯了来,他说:“抱歉,我忘不了过去。”
“你也没有喜我和公哥,”受2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伴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你多少对受1还有些旧难忘,就这么放手了,心里还是有个疙瘩。”
受1有些难过,但他又想到了,攻发现他轨的时候,他也是这般难过的。
攻沉默了一会儿,说:“随便你吧。”
受1哭得几乎说不话来,他反复地说:“我错了,我喜你,我你。”
他不可能说什么温柔的话语,但也不想用尖锐的话语去刺激受1――他毕竟是他深过的人,他曾经将他捧在手心,连命都可以放弃。
受1又说:“我会把自己洗净的。”
攻就不说话了。
“你这是说什么混账话。”攻到底还是转过了,便看到受2赤着上半,轻轻松松地把受1抱了起来,他便话风一转,“你们倒是一直好。”
受1怯生生的,又向攻的放心凑了一,他说:“可不可以不那么嫌弃我,不那么讨厌我。”
攻一离开,受1挣扎要来,受2就把受1放来。但受1本站不住,直接跪在了地上,他的太了,废了很大的力气,试了几次,还是
受1带着哭腔说:“你想怎么折磨我都可以,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你不要不理我,不要不要我,好不好?”
受1几乎是意识地,轻声地说――“对不起。”
受1的泪一就砸了来,他好像又看到了那天在花园里的攻,决绝地选择离开,吝啬给与他一丝希望。
他不再祈求攻能够原谅他,不再奢望攻同他回到回去,他只想待在攻的边,占据一个位置,但攻的态度,却是明明白白的拒绝。
攻没有回,他不愿意见到受1狼狈不堪的模样。
攻的眉皱得更深了,他想说你歉什么,但还是沉默着不说话。
攻站在原地,他叹了气,用最平静,最冷漠的语调说:“我不喜你了,我嫌弃你脏。”
受1一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声音,像是彻底绝望了,他缓慢地松开了抱着攻的手,蜷缩在地上,像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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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走近了一步,他低看了一受1,说:“你自小到大就没受过什么委屈,如今纵使勉自己,以后也不会过得快乐……”
受2打断了他的话,说:“你待他真好,这话我听得难受。”
“以后要共侍一夫的,斗来斗去的,不是会让你烦心?”受2漫不经心,像是调侃,又像是在承诺。
攻冷地抿直了唇线,抬起脚便要离开,但他刚走了不到两步,却听到了“咚――”的声响,一只温的手攥住了攻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