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孔是他上次和容皓天的时候发现的,看密集程度,应该已经有两年以上的毒史。
对方没有更多的解释,只是把袖放来盖住了针孔,缓慢的回了手。
“别再毒了,戒了吧。”
容皓天毁了他对亲最后的一期待,这个代价他觉得可以,甚至远远不够。
容皓天似乎也无意久留,容皓远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用这种语气说话,没有谄媚,也没有病态的占有,只是阐述一个事实,真心实意的劝告。
“怎么,又想我?病人你也不放过?你现在敢碰我一,我让你以后都不能人。”
不过容皓天看起来并没有这个意思,他把碗筷放到盆里,应该是去洗碗了。
笑话,就算是虎落平阳,他容皓远也从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小型动。没有人能迫他事,尤其是在这种事上。被他从床上踹去的男人多到数不清,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棍没用就,给好人腾地方。
“我来看你。”
“你心疼我?”
他猜测可能是海洛因或者可卡因,和他偶尔嗨的冰毒本不是一个档次。
“我不是于自愿。”
容皓远拽过他的胳膊,将那黑真丝衬衫的袖挽了上去,那一排密密麻麻的针孔一览无余。
“那个女人你的?”
“我想再看一会。”
沉睡的猛兽终于被激怒,容皓天的睛眯起来,像一条盯上猎的蛇。这是容皓远最喜的表,他想要容皓天崩坏,被绪左右,他想要对方万劫不复,以此来偿还他多年前被糟蹋的一颗真心。
这个人的相貌是完无缺的,容皓远不得不承认,这也是当年他救这个孩的原因。但相并不能决定一切,所以他了个赶人的手势。
“你他妈的有病吧?故意让我不痛快?”
“心疼你不如去心疼随便。猫都知护主,人却恩将仇报,啊对,你不是人,拿人的标准约束你也有苛责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
“人你也看见了,赶紧。”
容皓天脸上的阴霾只现了一瞬,而后便换上了那副微笑的假面,像是诱惑猎网一样的语调,尾音上扬,听上去轻佻又薄。
容皓远懒得他,焦躁和好奇心一侵蚀着他的神经,他一直很好奇容皓天是怎么从女的儿一步一步爬到现在的,十四岁那年就已经名品傍,这绝对不是小打小闹的事。
容皓远知自己不正常,他知什么话能激怒容皓天,像是房赢了的小孩,最后还要炫耀一番。
“你有什么立场叫我不要毒。”
话都像是要咳血。对方也不说话,就着给他送了一粥去,膛因为行抑制绪起伏不定,这让容皓远非常有成就,但面上还是看不绪的。
他想激怒容皓天,他喜看到对方绪波动的样,他拿着容皓天的弱,从而反复折磨,来达到他为落败者的那一虚荣心。
那个疯女人倒是什么都得来,容皓远亲看见她把亲生儿放在地上拖拽差毁容,就是为了那烟钱。
而他现在被和痛折磨,本无心那种事。
容皓天拿着碗筷回来的时候,正午的阳光打在他上现斑驳光影,他像一个展品。
“你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