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今天午才过的事,你想不认帐吗?」地地转过那张幽怨而凄的脸孔面向我,我觉得有一阴气向我直扑而来,好冷~~~~
我…我有吗?你不要乱讲阿~雷雷!不要破坏我在众人心中英明神武、大英俊的形象阿~~~~~(没有这一回事,本)
「我不了解他?我连他洗澡先开冷还是,先脱上衣还是我都知!」虾米?你该不会是偷窥我洗澡吧?地地!
那个……地地呀,哥哥也很好奇你怎麽会知耶?我自己怎麽都不知勒?
「傻?你哪时见他聪明过?哥哥舒服的时候,每次都是这种痴呆的表。你连哥哥都不了解,还想当人家弟弟?真是笑话!」喂…雷雷,你们讨论的那个人是我吗?不是吧!你们要吵吵你们的,别把我牵扯去阿~~我是无辜地!!!
不过地地……我是不想回答啦~你不样擅自作主帮我翻译阿!你这样我很难人地,不要害我阿~地地。
神可以杀人,这话说得果然没错!
「小儿科。那你知哥哥吻人的时候,喜用牙齿磨人家的嘴唇吗?不知吧?我是不会告诉你我为什麽知的。」地地听了雷雷的话,双手握紧了拳,不一会儿,绝的脸庞却了似有若无的微笑,不屑地轻哼之後,地地很缓慢却很清晰地,对雷雷说。
「你那本叫挟持!哥吓得都傻了你没看见?」地地不服气地说,单手指著我浮现飘飘然地表的脸庞。
「那个?他碰过你这里?」雷雷一把转过我的,让我侧面著他,雷雷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来回在我的嘴唇上摸来摸去,用有一糙的指腹磨著我的双唇,神惊愕中带著无比的愤怒。
「哥,他说的是真的吗?他怎麽会知的?」地地的一席话,你要我讲的话我会说他在「唬蓝」(乱讲),没想到却动了敌方士气,雷雷的军心大乱,居然忘记反驳地地,转而向我求证起来。
「哥说他不知,你本是在瞎掰吧你?哼!输了就认,耍这种鬼把戏,本不是男人。」雷雷彷佛吃了定心,又恢复气势和地地继续「车拼」(奋战)。
「阿…你是说那个阿……」地地指的是我咬他的事吗?拜托~~~那个不叫吻好不好,吻是男生跟女生啦!两个男生叫「咬」,你忘记了吗?
「是吗?那你知他睡觉喜把大往别人腰上勾,天冷的时候喜抱著人磨蹭吗?你知他每次睡著都向哪一边吗?」雷雷说完恶劣地勾了勾嘴角,用电视里坏常现的哪种语气说:「我才不会把哥哥睡著的时候,那些好笑又可的小动作全告诉你~哼。」
真是一个搞不清楚状况的笨地地!
真的好舒服喔~~我躺。
「他是懒得理你,我抱哥哥有十几年的经验了,怎麽抱最舒服,我会不知?用得著你瞎心吗?」雷雷说著,技巧地变换了姿势,虽然我们两个都还是坐著,但是这微妙的变化,已经足以让我把靠在他的膛上。
「阿哉?(哪知)」我都没有亲过人地,除了前阵亲过路旁的小黑,大宝的咪咪,阿泰家的吉利丁,那些猫猫狗狗,也不算是人类阿……你问我,我难要去问它们吗?
地地……哥哥哪里傻了?哥哥一直都很明阿?你难不这麽认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