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快得到了好几名文官重臣的附和。
魏崇山觉得刘牧之这是前些天输了玉佩、符兵,心不忿,便想方设法找他们的不痛快,所以极力反对。
而赵玄极则察觉到了危机,皱眉:“文武分,乃是本朝定制,秋猎场上将门弟考校兵法,门第俊彦比拼时务策论,也是传统,怎能说改就改?”
居案桌后的皇帝,并未立即声。
徐明朗呵呵笑:“赵公多虑了,这只是一场年轻人的游戏而已,怎么就扯到军国大事上了?我门第俊彦,有些日后需要任监军之职,自然要懂兵法、习战阵。让他们趁着这个机会,跟将门弟学习一二,也是为了日后征战沙场着想。”
“徐明朗,你休得巧如簧!”
魏崇山大怒,指着对方的鼻就骂,“监军之职,本就不该有,你现在还想顺杆往上爬?真是岂有此理!”
“魏公,注意你的礼仪!”
徐明朗沉脸来,不过他也了解魏崇山的暴脾,没心思现在跟他掰扯这些,转看向孙氏家主孙蒙,“孙公以为如何?”
孙蒙神数变,没有立即搭话。
他本能的觉得,徐明朗等人突然提这件事,绝对不是无的放矢,应该另有深意。为将门,他自然反文官把手伸过来,但作为孙氏家主,他又有别的考虑。
“此事还请陛圣裁。”孙蒙朝宋治抱拳。
宋治询问帐中诸人,“各位卿觉得如何?”
帐中的文官自然同意,武将们大多不赞同,双方吵得厉害,没个结果。
“既然如此,此事明日再议吧。”宋治挥挥手。
从大帐里来,赵玄极越想越觉得这事不对,拉上魏崇山等几个关系深厚的武将,去了自家营地商议。
孙蒙刚刚回到自家营地,就得到禀报,徐明朗了帖,请他过去赴宴。
“徐明朗这老狐狸想什么?”怀揣着这个疑问,孙蒙决定先见见对方再说,到了徐氏营地,跟徐明朗在帐中相见,发现酒菜都已经摆上案,很是丰盛。
徐明朗起相迎,寒暄两句,笑眯眯的请孙蒙落座,举止尊敬,言谈随和,完全没有在朝堂上时,面对武将们的那种威严霸。
对饮了两杯,孙蒙直奔主题,询问徐明朗邀请他来赴宴的用意,徐明朗笑着:“既然孙公问起,那老夫就开门尖山了。
“孙氏一门,近来人杰辈,十八勋贵、十三门第中,唯有孙氏有两名王极境者。如此家势,孙公就不想为江山社稷多一份力,多分一份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