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乡镇的这些矿难遇难者家属,就是赵氏置刘氏于死地的最后一个重要砝码!
可笑的是,在此之前,刘氏对此一无所知、毫无察觉,举族上,都没有想到局势已经到了这个份上!
“你们这里的所有人,都无法离开新乡镇!”
他还在半途,赵七月手中的开山巨斧,已经先一步向他斩,势若泰山压!
“什么意思?”
降临到他上的危险,远比他之前预料的要大!赵氏不仅是要对付刘氏,已经开始对付刘氏,而且是毕其功于一役!
“你要跟我们动手?”
赵七月:“刘氏不会有防备。”
刘氏族人早两天就察觉到了有人在新乡镇暗中活动,跟矿难遇难者家属接,并将这个况上报给了家族,刘牧之也立派了他带着好几名元神境手来理问题。原以为加上刘氏在新乡镇的人手,怎么都够控制局面了,却没想到,赵七月带来的人这么多,几乎是赵氏在燕平城的所有手!
刘氏刚刚折了白衣会,因之引发的一系列家族利益问题,才堪堪解决完毕。事实上,刘氏已经准备向赵氏动手了,枢密院、五军都督府之谋,上就要发动!只是没想到,刘氏在解决白衣会残留问题,布置枢密院事宜的时候,赵氏已经雷霆完成了诸多动作,并且走到了最后一步!
闻听此言,刘柏禅忽然心加速,脸泛白。
“如果你们乖乖呆在新乡镇不动,我可以让你们暂时活命!”
念及于此,刘柏禅不再犹豫,大吼一声,招呼所有刘氏修行者动手,自己就朝赵七月攻了过去!
刘柏禅咙上动了动,面如土,一时说不话来。赵七月一句“他们敢不跟我走?”让他再清楚不过的会到了,这位赵氏嫡长女定而霸的意志。
“事已至此,唯有一战而已!不求能胜,只要有人突重围,将这里的事回报,家主知了事的严重,必然联合徐相动用文官集团的力量,通过京兆府、蓝田县衙,来控制这里的局势!只要这些矿难遇难者家属,不能立刻去京城,事就有回旋余地!”
看了扈红练一,刘柏禅怒气更,他没有打算后退,因为他不能退,刘氏不能退。凝神静气,他再度看向赵七月,“这般说来,他们这些人,果真是受了赵氏驱使?”
刘柏禅冷笑一声,“之前你们行动百般遮掩,生怕暴了行踪,为何此时忽然大张旗鼓动?就算让你们把人带走,在这种况,你觉得刘氏不会有所防备?”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赵七月不咸不淡:“是又如何?”
赵七月淡淡反问:“你拦得住吗?”
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
刘柏禅张了张嘴,只觉得满嘴苦涩、愤怒,却找不到地方发、诉说。
楚了,你就没面了。”赵七月是个很会为他人着想的善良孩。
刘柏禅咬牙:“这些矿难遇难者家属,已经背叛了你们的人,如今他们只能跟我们一条路走到黑,他们不会选择也没法选择,再跟你们一起行动!你休想靠他们,借着矿场的由,来给刘氏找麻烦!”
“赵七月,你也太嚣张了!”
“刘柏禅,当刘牧之在都尉府,跟我祖父战书,说刘氏要跟赵氏开战的时候,你们就应该知,两家已经上了战场。”
他的确拦不住。
赵七月俯瞰着刘柏禅,话音里没有丝毫彩,有的只是冰冷的敌意与杀气,就像两军阵前的将军一样,“你们是门第,可能不了解将门的行事风格。对我们而言,大战一旦开始,就会集中全力奋然击,绝对不会拖拖拉拉跟你们磨嘴。现在,我最后问你一遍,你退是不退?”
赵七月嘴角微微扯了扯,这就算是笑过了,“不需要他们选择,我来替他们主。你控制他们,无非是靠威胁和收买,现在我的力量是你的三倍,我也能给他们三倍的银。你说,咱们同为世家大族,在新乡镇也同样有影响力,他们有什么理由不跟我走?他们敢不跟我走?!”
刘柏禅半步不退,“你果真要带他们走?”
赵七月依然不动声,“你如果足够聪明,就应该知,我既然来了,就意味着这件事已经就不需要再隐蔽行动。时机已经到了,战斗已经开始,你还没察觉到吗?现在,是分胜负、决生死的时候了,你还没懂吗?”
刘柏禅面一窘。
说到底,刘氏只是派了理矿场问题的人手来,而赵氏却动了要跟刘氏决胜负、定生死的力量!双方对新乡镇问题紧要的判断,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这是导致双方投力量有巨大差别的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