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没有犯太过无法容忍的原则问题,仅凭鱼肉地方、残害百姓这种罪名,李儒有信心赵宁拿他也没辙。
“现在,你总该知,本将到郓州来,所谓何事了?”赵宁招招手,将所有修行者都能借助修为看清的敕令,收回了衣袖里,而后淡淡的问李儒。
听到赵宁这话,他不禁后退两步,心中翻涌起滔天巨浪,恐惧与惊悸让他双肩发抖。
可笑,不是因为李儒的依仗不,而是因为对方一都不了解他,也太小觑了他,实在是谈不上聪明。
只要刺史府能抱成团,他就不那么畏惧赵宁,法不责众,赵宁还能把刺史府的官吏,从上到都理了不成?
对手已经蹬鼻上脸了,李儒还不能知己知彼,这
既然李儒把大家绑在了一条船上,那众人就不得不支持李儒。
是自行展开。姑且不说敕令容为何,上面“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猩红印鉴,就代表了这份敕令自皇帝,是被用了传国玉玺的。
“就算赵将军是来主持战局,但官......赵将军刚刚说的那些事,也需要时间查明,或许是虚乌有,官......官仍有向朝廷上书,自证清白的权力!”
所以要是李儒倒了,以他对麾官吏了如指掌的况,届时攀咬一通,谁也休想独善其。
话音落,李儒没听到动静,他又回瞪了众官吏一,于是后者纷纷拱:“刺史大人是为民主的好官,我们都可以作证!”
本朝开国太祖可以聚众造反,但本朝的其他人绝对不可以效仿,连有一这样的苗都行,所以州官可以放火,但百姓绝对不能灯。
任何一个敢于煽动百姓,大逆不危害官府、权贵的人,无论他是谁,无论他的事有多对,都是皇帝的号大敌。
赵宁看着李儒这副有恃无恐的可恶嘴脸,只得可笑无比。
聪明的主官,好比李儒,碰到利益绝对不会独吞,一定会分给属一些,所以在场的刺史府官员,没一个清白的。
谁敢效仿这种举动,那就是反贼,必须上除。
毕竟每一个开国皇帝,严格意义上说,都是带着一帮百姓反攻了上一个皇朝,颠覆了旧有统治秩序,才确立自地位的。
在李儒的带示范,平日里大家都是收受贿赂贪赃枉法,没少缺德事,仅仅是没草菅人命而已,这时候真要彻查,谁还没黑料?
赵宁受皇帝委派,来主持郓州战局,拥有郓州战区的军权大权,一应跟战争有关的事务,赵宁都有便宜行事的权力,加封的职衔则是“汴梁北面行营大总”。
这不是李儒昏了,相反,这是他认清现实,格外清醒的表现。
这世间的较量,并不是谁对谁就赢谁错谁就输,而是看谁的声音大、力量大。
说着,他回用饱威胁的冰冷目光,狠狠扫视了一圈刺史府的官吏,这才再度看向赵宁:“刺史府上,都可以为官作证,官绝无渎职犯罪之事!”
这不是众官吏是不是都品德败坏,是否发自心想要渎职的问题,而是主官都黑了,谁要是敢不把自己染黑,那便成了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外人。
官府统治百姓,这是皇朝秩序的基,若使百姓能够反攻官府,以犯上,那这世还不乱了?皇朝的统治大局何在?
但凡赵宁不能将他立即法办,他回到公堂,上就能拟写奏章,反咬赵宁一。毕竟煽动百姓冲击官府这种事,质太过恶劣。
在看清敕令的刹那,李儒便已面纸白。
得到众官吏呼应的李儒,心中恐惧顿时大减,连腰杆也得直了几分,敢于再度直面赵宁的目光了。
但他仍是紧握双拳,勉稳着心绪,咬牙盯着赵宁:
这份敕令的容很简单,也很关键,它表明了一个事实:
郓州就在汴梁东北面,赵宁的职衔表明,他的权力还不仅限于郓州战区!
到了这份上,众官吏倒不是畏惧李儒,而是因为李儒之前谋取好的时候,众人雨均沾,就像陈景河那事儿一样,大家依照品级的不同,各自都有账。
这种人在官场还怎么混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