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两人都明白:只要元木真手,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察拉罕目瞪呆。
“他们是南朝第一将门,号召力非是等闲,族中弟无不通兵事,有短时间训练锐兵的可能。”
“因为赵宁?”
察拉罕睁大了:“他不是在郓州被你困着?如何来了河北?”
察拉罕冷哼一声,甩袖:“整个赵氏的锐,都在河东,哪是那么好打的?可在中原,赵氏就只有赵宁、赵七月这两个人,你怎么就拿不他们?”
“真不知齐朝究竟是谁的天,宋治跟帝室毫无建树可言,除了跑就是跑,反倒是这个赵氏,给我们惹了一个又一个巨大的麻烦!”
如此天赋的修行者,他没见过。
他到为止,只把话说到这里。
“还有这种事?”察拉罕难以置信,“他才多大年纪,国战前成就了王极境中期,现在难不成快要到王极境后期?”
博尔术心中有了火气,反唇相讥:“谁不知,整个赵氏一族里,除了被大汗重伤的赵玄极,就赵宁这小最是难缠!
说着,他发现博尔术面有异,奇怪:“你是不是遇着什么事了?”
博尔术老脸一红,立时气弱不少,碍于颜面,行辩解:
“你还好意思说这话?要不是你在中原作战不利,从我这里调走了几个王极境守杨柳城,我能派不王极境修行者回来?”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察拉罕顿时愤怒的瞪着他:
今日已经不同于往昔,国战形势发生了巨大改变,如果说之前是不需要元木真再度手,那么就是迫切需要他这个天人境,来给天元王庭扫平障碍。
然而元木真会手吗?
“离那不远了。”
察拉罕不愿接受这个解释:“我不信赵宁这混账如此难缠,他又不是天神!”
“赵宁在郓州,赵七月在汴梁,我能有什么办法?赵氏的人有多难缠,别人不知,你还不清楚?
“当年凤鸣山一役,要不是他,大军哪会有那些麻烦?要说赵宁之外,赵氏还有谁值得一看,那肯定就数南朝皇后赵七月!
“什么意思?”
博尔术想了想,一步:“我觉得河北的事,很可能就是赵宁捣的鬼!”
场中再度陷了沉寂。
“你......”
过了好半响,勉理顺心气的博尔术,压着嗓开:“不提赵氏还好,提起赵氏,我倒是有个想法。河北地的乱局,恐怕就是赵氏闹来的!
察拉罕不愿承认赵氏悍如斯,但也找不到更合理的答案,末了忍不住抱怨:
“这竖的修为战力,一日一个台阶,我快挡不住了。”
“你们俩可以回去了。朕会给蒙哥令,让他带着麾的王极境过来。”
察拉罕大怒,红着脸拍着石桌,一嘴唾沫:
博尔术苦涩:“怕是真的不远了。”
“他又了什么?难不成你的大军被他破了?”
两位贤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瞪小,一时间却是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仅仅是一个井陉关,你就打了这么久,若非大汗重伤赵玄极,你几时才能越过太行山?”
“不是他还能是谁?”
要说有什么想,那恐怕得爆一句,骂几声娘。
博尔术摇摇,颇有些垂丧气之意,懊恼:“知我为何来见大汗?”
博尔术气得鼻瞪,却拿察拉罕没半儿办法,找不到任何有力的反驳之词。
博尔术烦躁:“他哪里需要这个时候亲自北上,有事先的安排,现在只要有个人替他主持大局,发号施令协调各方就行了。”
若是不手,那原因是什么?
“我是攻势稍慢,但也没有像你一样,在西河城丢了四万将士,又在中原折了两名王极境与一个万人队!论损失,只怕这场大战打完,我也赶不上你!”
这话说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察拉罕却是赞同的:“破是好破,只不过......”
“其实,赵宁也好赵七月也罢,包括河北地的乱局,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真要破起来,不过是反手之间罢了。”
就在两人不自禁揣摩元木真的想法时,主屋里终于传了元木真的声音。
“他们弟俩合力,麾还有百万兵,好些世家,我一时不能克竟全功有可原。倒是你,当初被挡在雁门关外,现在又在井陉关耗了那么久,有什么颜面指摘本王?”
又过了片刻,博尔术仰看着阴沉沉的天空,意味难言:
好在察拉罕没有继续嘲讽博尔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