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修行者,为什么是去博州而不是来卫州,则是因为一方面博州更近,路更好走,另一方面,则是博州对岸的郓州,有战神赵宁坐镇。
他们既然战,当然要选择呼应最锐的王师曲,这样把握才最大――对这个说辞,宋治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却也知很合理。
在郓州大军攻破北胡的博州防线,曹云烨见过赵宁后,第一时间就来了杨柳城,向宋治回报河北义军与范氏行动的况。
至于赵烈、赵逊等人,则没有现在曹云烨的话语中,就如河北义军之中,本来就不存在赵氏的人。
一番交谈,宋治知了自己想知的,让曹云烨先去歇息,自己摸着巴滋滋地对赵玉洁:
“你知的,范氏早年间犯了错,与萧燕有所往来,密谋过对付赵氏,之后还得罪了徐明朗,乾符六年后一直萎靡不振,族中弟没有存在。
“朕还以为他们会就此衰落,没想到族中弟去了草原,忍辱负重。
“这回他们立了这样的大功,狠狠摆了萧燕一,也算是尽赎前罪。真是苦心人天不负,只要是忠臣,就算一时遭受挫折,最后也会拨云见日,名垂青史!”
范翊等人以胡商方式存在的事,就跟河北义军一样,之前也跟宋治联系过。但宋治只是把对方当作打探消息,可以收集敌的探,并未如何重视。
这回对方跟河北义军一起,了这等惊天动地的事,宋治既震动又欣喜。
仔细一想也对,河北义军那些草莽,如果没有范氏的人带领,这回怎么能统一行动到如此严密有效的地步?
如果不是有范翊收集敌、通风报信,之前河北义军也不能在萧燕的屡屡围剿逃生天。
赵玉洁温婉地笑:“若陛不是一代明主,皇朝怎么会有这么多忠义臣民?这都是陛洪福齐天,万民拥!”
宋治微笑不语,满脸自豪,好生忍了忍,才没有自自擂。
“之前你我还好奇,赵宁是怎么获胜的,手里是不是还握着一悍力量。现在你我知了,这力量其实是河北义军、是范氏,跟他并无关系。”
宋治自我觉良好――他从来没自我觉这么好过。
板识忠臣、国危思良将,在社稷危殆的时候,已经沦陷的河北地,还有各路义军这样的猛士与范氏这样的忠臣,不顾敌军势大,艰苦奋战忠君报国,要说他不是民心所向的明主,他自己都不信。
“其实朕早该想到,王师渡河作战了这么久,河北义军跟范氏即便被隔绝了跟朝廷的联络,也该知自己需要怎么。
“他们有的行动,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中不足的是,让赵宁那小捡了便宜,立了攻破北胡黄河防线的功。”
说到这,宋治收敛杂思,站起,“诸将已经到齐,该给他们达军令了。另外,郓州军渡河血战,劳苦功,朕谅他们的伤亡,许他们在博州休整,接来不必再着急作战。”
赵玉洁附和:“陛英明。”
他俩一起走后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