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老妪提起的,对方说姜葭能在兵荒乱的时节,安稳来到宋州城,一定是有金光神保佑,所以明日要一起去教坛拜拜,顺便祈求之后一帆风顺。
“宋州的人都很好啊,看来我呆在这里会生活得很开心。”姜葭边走边慨。
其蔓延速度,在这个乱世之中,迅捷得犹如瘟疫。
很显然,这里的百姓已经养成了有事没事必定拜神的习惯,他们对金光神的崇拜发自心,不需要别人制要求。
赵宁微微颔首,没有多言,跟姜葭作别。
赵宁微微皱眉。金光教的发展速度,快得超人的想象。
若是不一起,两人怕是会就此分别了。
“事有些奇怪,那两个从徐州来的金光教信使,今日已经了宋州城,在城中一个教坛落脚,看样有在这里过夜的打算。”
“一品楼、长河船行中原的人手,可都已经到位了?”赵宁问。
赵宁在一家人的谈话中,知了对方没有问医的打算。
“殿,属有事禀报。”在赵宁没有吩咐后,一品楼宋州主事主动声。
“前日黄先生派人通报各城主事,让我们在见到殿,亦或是几位当家的时候,将一个消息立即告知:经查,关陇、淮南都已现金光教教坛,蜀中、楚地,已有金光教教众在传教!”
当日夜,赵宁到了一品楼在宋州的据――一家普通酒楼,名称当然不叫一品楼。方墨渊已经等在这里。
方墨渊吃惊:“金光教的手这么快就伸到这些地方去了?”
等到元神境中后期者、王极境手大量展开行动,对付一个刚刚崛起的金光教、区区一个张京,不说手到擒来,也不会有多么难。
问题只在于,大晋朝廷的行动,肯定会引来魏氏、杨氏的连锁反应。
他走没两步,姜葭忽然叫住了他,在他回的时候,红着脸小声:“你明日......会跟我们一起去拜神吗?”
“我看大哥病了,明日跟婶婶拜完神后,我会跟她一起去给大哥抓药......我带在上的铜钱虽然不多,但剩的打算都交给婶婶,后天我就去找活,或许街坊邻居有知门路的,我有御气境修为,应该不难。”
一品楼、长河船行的广大人手,才是他全面探查金光教的真正依仗。这些人都经历过国战历练,又在河北河东保障过革新战争,经验丰富技艺娴熟。
方墨渊先是禀报自己的差事展――有别的手盯着教坛,他回来没问题,之所以觉得奇怪,是因为对方城是在午后。
所以赵宁现在关心的,反而是金光教对中层普通百姓的影响。
赵宁没说什么。
早晚把金光教翻个底朝天。
“那就照计划行事。”赵宁吩咐。
赵宁微微,一路来所见所闻,让他受到了此间百姓的淳朴善良。姜葭同样如此,若不是亲经历,她都不愿相信袁员外是宋州人。
“或许他们在磨山忠武军大营里,见到了金光教中的大人,对方已经就此事了布置,问题不再那么紧急。”末了,方墨渊只能这样推测。
――老妪的儿染了风寒,症状不轻不重,吃饭的时候一个人抱着海碗蹲在门外,没有跟众人坐一桌。
“当然会去。”赵宁给了肯定答复。
拜神就要买香烛香油香纸,这些东西如果都是最普通的,那当然不贵,可对一个有些许病痛都要抗,不会看医买药的贫寒之家而言,仍是一笔不容忽视的消耗。
如果是在河北河东碰到这种事,赵宁会直接说,不如把香烛钱省来买药,如果姜葭会接受,他很乐意接济对方一些银。
“回殿,除了最后一批,其他人都已就位。”回答这个问题的,是一品楼宋州据的主事,相应消息一品楼有作通传。
姜葭最后这样说。
“是!”
屋舍并不宽敞,赵宁没有在这里留宿的打算,离开之时姜葭来相送。
金光教教坛,怎么都是要去看看。
他们传递的消息非同小可,却好像不着急赶路。
虽然袁员外的行为,让姜葭心里有了疙瘩,但现在她觉得那是特例,其他金光教信徒不会如此,故而依然相信金光神――宵小之辈在哪里都是有的。
“说来。”
“赵......赵公!”
对赵宁而言,这回来张京、金光教的地盘,方墨渊能跟着那两个徐州来的信使,顺藤摸瓜找到金光教总坛最好,若是不能,他也没有损失什么。
“明日去教坛拜神的时候,我得多准备些香火钱,求金光神保佑我在这里能一切顺利。”临分别之际,姜葭还想邀请赵宁明日一起去拜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