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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比,有志之士才需要持之以恒的努力奋战。
无论如何,宋州之事已了,针对金光教暂时不必有太大行动,此行可算圆满结束,赵宁打算告别这里回徐州去。
因为金光教的钱财散了来,她婶婶家短期不再缺钱,她自个儿兜里的银用不着再给对方,正好用来安排自己的生活。
不过他只听了个开,委实是后面的容不适合旁人听,尤其不适合他听。
在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赵宁又觉得理所应当。
对方竟然活了来?
对方是如何让麾教众甘愿服从,没有被手者篡位替的?
向来以君风度要求自己的赵宁,本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原则,有意收敛了往那边延伸的气机。
从云端跌落尘埃,对方不仅没有自暴自弃,没有认命归于平淡,反而还在巨大的苦难中崛起,在绝境中另辟了一条蹊径?
后者如今决定了在宋州城(外)定居,便自己租了房,她婶婶家里并不宽敞,三人住已是拥挤,再要住上她跟小侄女,那就过于不方便。
什么者不可错过,人就该英雄,难得对方狭义心品洁,背景来还很大,必然是大富大贵之家,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会后悔一辈……婶婶作为一个过来人的敦敦教诲,可谓是字字千金,赵宁都听见了。
收敛思绪,长舒一气,赵宁抬仰望夜空,目光灼灼,神似乎要穿破重重夜幕,远隔千里看清对方的真实面容,临了,他喃喃自语:
听到后传来姜葭走厨房时的说话声,赵宁转过,恰好撞见姜葭投过来的目光。
小侄女既然是跟姜葭住在一块儿的,理说怎么都得跟她回去,但是对方却留在了姜葭婶婶家。
这当然是无用功,她虽然不看赵宁了,她婶婶却向赵宁慈祥欣赏的笑容,皱纹里有几分为老不尊的坏意,甚至朝姜葭努了努嘴,好似是在说这有一块鲜多-汁的肉,后生可要抓紧休得错失机会啊。
徐州没有金光教,百姓没有信仰,白纸上写字总要容易很多,而且控制了徐州,就能阻止淮南兵北上,可以谋求让逐鹿中原的少上一家,令事简单一些。
“如果金光教神使真就是你,倘若你果真还存在于世,那么我赵宁――次必要亲手摘你的项上人,绝不会再给你留半分生机!”
一个没有修为的人,竟能在短短几年时间,创建一个偌大的金光教?
机会或许是机会,但不是赵宁的,该是姜葭的才对。
婶侄俩在厨房间的窃窃私语,自以为隐秘,所以说得很是直白大胆。
如果对方在绝境之中,边还有忠心耿耿的手跟随,所有事都不难想象。
但他依然觉得不可置信。
一个本该消失的人,又一次兴风作浪祸国害民,且能变得比之前更加难缠,这大概就是所谓一尺一丈。
符合他的种种推测。
对方像是被着了一般,慌忙偏继续跟婶婶说话,一副她本没有偷看赵宁的架势。
晚饭已经吃完,喝完茶,赵宁跟姜葭一同告辞。
理由是孩已经睡着,反正姜
如果真是那个人,那么以对方的天资智慧、心手段,这一切并非不能接受。甚至说,只要知对方没死,赵宁就不奇怪对方会东山再起。
不可思议。
片刻后,赵宁恢复平静,心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