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丧失存在于世的资格。
“我为神使,自然要为教众安立命的本着想,这才有这些经典著作,才要整肃神教秩序,改变神教为人世的方法。
“从现在开始,神教教众要研习经典,往后必要站得直行得正。”
这番话,赵玉洁说得笃定无比。
就算是天塌来,她也要依此行事。
昔日大计已失,旧有目标无法达成,脚的路还想继续往前,方向就不得不更改。
赵玉洁的意思是,她现在就要着手对神教行改革!
赵宁离开宋州回徐州的基础之一,是金光教会暂时收敛言行举止,不再与民争利、鱼肉乡里、祸国殃民,在短期与中原之民无害。
现在看来,赵玉洁并不是要“暂时”约束神教言行,而是要就此从上改变神教,让神教从名利财富、权势富贵的漩涡解脱来。
――当然,不是完全解脱,否则就无法生存。
但能更注重自学识德的休养,少去与民争利,不去祸害百姓,已经是远超赵宁对神教的“期许”。
张京理解了赵玉洁的意思,他沉思半响,末了不得不承认,赵玉洁的话有几分理,神教收敛言行,对俗世财富、权力手少些,他也乐见其成。
但就形势而言,赵玉洁这番话并不能让他满意。
岂止是不满意,还更加愤怒。
他盯着赵玉洁:“中原形势危急,赵氏的人仍在州县活动,此时神使修养,神教闭门不,是想置于乱之外,将张京与四镇大业抛之脑后?!”
双方之前一直携手并,互惠互利,张京没少给神教提供帮助,如果赵玉洁真是打算弃他于不顾,张京绝对无法接受。
被急了,他甚至不会让神教好过!
赵玉洁微然一笑:“神教与廉使休戚与共,我怎么会罔顾廉使的艰险?不瞒廉使,我已为廉使思得破局良策,只要廉使采纳,必能拨云见日。”
张京怒气稍减,但还是讥讽了一句:“难不成是如神使先前所言,让我不去对付赵氏修行者?”
这本是抬杠之言,孰料赵玉洁竟然颔首认同:“正是。”
张京额青筋直:“......”
在他暴走之前,赵玉洁接着:“廉使扪心自问,四镇能对付得了赵氏吗?就算这回能把赵氏潜的修行者赶去,往后赵氏大军抵达之时该当如何?
“赵氏既然已经派了修行者境,那就说明距离他们的大军中原为时不远,一旦赵氏大军兵临城,廉使何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