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帅是义成之主,肩负着咱们梁山众兄弟的shen家xing命,yanxia局势又是如此艰险,稍有不慎就会害得众兄弟shen家xing命不保。
“军帅忧思过重,以至于如今举事失常,这都是为了我们大伙儿。你我shen为军帅的生死兄弟,越是这种时候,越是应该为军帅分忧。”
终于,梁山大当家睁开了双yan,他兀一开kou便使得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义成该怎样继续向前,诸位兄弟有何见解?”
四旬男zi当即dao:“当然是投靠吴王!
“大当家,诸位兄弟,谁不知dao魏氏倚重世家?咱们这种江湖草莽到了魏氏那里,也讨不到什么好!
“而杨氏则不同,不瞒诸位兄弟,我跟吴王麾xia一位显要人wu是旧识,国战之前救过他,那时候他还是个落魄书生。
“他跟我说过,吴王很是敬重我们国战时期大义为国的举动,觉得齐朝没有善待我们,要是我们投靠过去,兄弟们都能加官jin爵!
“至于赵氏――咱们兄弟拿命搏来的荣华富贵,凭什么因为赵氏一句话就交chu去?不能zuo人上人,我们岂不是白拼命了?
“当初我们之所以上梁山,就是被狗官恶霸所欺,活不xia去,不得不遁ru山野为匪,后来要不是国战需要,朝廷怎么会给我们改tou换面的机会?
“我们靠着众兄弟合力,死伤了那么多人,好不容易有了官shen,那前义成节度使却百般打压、排挤、看不起我们,不把我们该得的东西给我们!
“而朝廷呢?彼时朝廷可曾为我们zuo主?
“如今,我们好不容易夺取了荣华富贵,众兄弟都不用再受欺负,战死兄弟家眷的生活也有了保障,没人敢瞧不起他们,大晋朝廷却想夺走我们死伤无数挣来的东西,我们岂能答应?”
他的话立即赢得众梁山将领的赞同,大伙儿群qing激奋同仇敌忾。
什么跟吴王麾xia要员是旧识,那都是大家心照不宣的幌zi,想来定是对方跟吴国的人接chu2过了。
关键在于,吴国能让他们继续zuo特权阶层,能保证他们人上人的地位,维护他们的既得利益。
青年将领yan中怒火愈发nong1郁,恶狠狠盯了四旬男zi一yan,想要开kou反驳,最终却只是张了张嘴。
他知dao,他一个人的意见什么都不能改变,冒然开kou,只会成为众矢之的,将自己平白置于险境。
大当家微微颔首,一副既然大伙儿认识一致,众意难违,我也只能认同必须认同的模样:
“事关众兄弟的命运前程,既然大伙儿有了一致意见,那我们把意见说给军帅听就是,也能让军帅从忧思里脱shen。
“我昔日承蒙兄弟们错ai,也是山寨大当家,yanxia军帅心qing不好,这次就让我去为众兄弟说服军帅。”
说着,他当仁不让站起shen。
四旬男ziyan神闪烁,环视众人一圈,压低声音:“大当家,诸位兄弟,军帅若是同意咱们的意见,那当然好说,可怕就怕军帅不同意!
“军帅如今神思不属、xingqing暴躁,若是发起怒来,我们岂不是害了大当家?众兄弟应该清楚,近来军帅对大当家颇有不满。”
这话说得是实qing,想到耿安国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众梁山将领无不眉tou大皱,纷纷焦急起来,询问四旬男zi该怎么办。
四旬男zi咬了咬牙:“诸位兄弟,从在梁山时开始,大当家就一心一意为众兄弟好,从来不曾亏待过谁。
“当初若不是大当家庇护,大伙儿哪有立足之地?怕是早就被官兵捉了去砍tou了!大伙儿难dao不记得了?
“如今军帅仗着自己跟大晋太zi有几分交qing,对大晋朝廷态度不明,要是军帅果真为了自己的富贵不顾众兄弟的富贵......
“不guan诸位兄弟怎么想,反正我是绝对跟着大当家走,哪怕大当家被赶chu郓州沦落山野,我也跟着大当家继续zuo盗贼!”
闻听此言,众梁山将领顿时一愣。
要他们舍弃现有的地位富贵,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愿意。
但要他们联合起来,跟着大当家在必要时候,为了维护自shen利益对抗耿安国,他们却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届时,耿安国就算修为gao绝,还能把他们都杀了不成?耿安国就算敢,众梁山将士也不会答应!
所以到最后,赢得只会是他们,被赶走的只能是耿安国!
“若是军帅果真不顾众兄弟死活,我愿跟随大当家离开郓州!”
“我的命是大当家救的,大当家去哪儿我去哪儿!”
“我愿誓死追随大当家!”
众人很快纷纷表态。
一旁